乔装成盛亲王身后的黑衣家卫!

“妻、妻主饶、饶命!”他尽量让自己哭得更梨花带细雨、海棠沾春露,体态玲珑尽显腰身细软、胯间硕大……

确实极俊美、妖魅,可惜心如蛇蝎,脑蠢若猪。

他若没进那地牢里,她或许真会饶他一命。

盛涵和青松被带进来。

青松因庶生、盛涵因盛亲王留了万一事发能有个干净儿子,两人只知母王和金桂在搞事,细节还真知得不多。

青松握紧袖中的拳头、重重眨了几下眼,倏的抬头,“因系庶子,盛家向来看不起奴,母王只疼盛颜,这事,奴真没参与,都是母王与盛颜搞的鬼,母王为了盛颜,甚事都搞得出来。”

“哦?”陈王饶有兴致看他。

“闭嘴。”盛涵低斥他,卖了母亲兄弟、他也好不了。

“为甚要闭嘴,难道不是吗?我哪有能耐和大林勾结。”青松直倔的说。

懒得看他们盛家狗咬狗了,陈王示意小青,撤掉屏风。

屏风后的盛王鬓发凌乱,嘴里塞着臭袜子,圆眼漾着红丝,怒瞪着逆子青松。

青松瘫坐在地,看眼母王、再看一眼一脸亲和贼笑的陈王。

小青刚将盛亲王嘴里臭袜子拿了出来,盛亲王即朝青松猛啐了一口,“啐,这个庶子得了失心疯!拉去浸猪笼!”

“金贵那贱奴撒谎,是他跑来献计、煽动孤,你落下寒症也是他听到沈淳与楚如说,他狡猾得很,朱逸让他送暖炉、水囊与你,他怕败露,让绿柳送去,盛颜无辜、全是他,他要将盛颜、将孤拖下水!”

兵卫来报一切就绪。

陈王看向盛亲王,啧啧摇头,“堂堂三朝亲王,被一卑男小侍煽动?你煽动他、或他煽动你、是他偷听到、还是盛颜偷听到,黄泉路上,你们再去掰扯。将盛亲王与那贼子、盛颜、金桂押至关前刑场。盛涵、青松打入冷宫!”

看着一脸哀恻的盛涵,她停下脚步,“孤、正、小夫郎、皆不在府中,你一亲王世子、相府侧夫郎全无担当,连家书也让小年执笔,孤念及多年妻夫,封你贵卿,你好好思过,孤自会赐你晋封,你却……”

这句话,盛涵在冷宫里念叨了整个余生:陈王是想赐我晋封的;他肠子都悔青了,相府盛华苑里那些恩爱呀……

薄雪纷纷,前往观刑的百姓依然络绎不绝。

刑台下,三个刽子手押着盛亲王、盛颜、和一挂着恶邪笑容、眼神矍铄的男子。

刑台左角被兵卫围了起来,案台后坐着几位心中打鼓的监刑大人,她们何德何能、何职监得了这刑?这可是当朝亲王!蕃王贵卿!广华王真是狷狂到了极点!

陈王在府卫拥簇下,身着广袖长袍、披浅紫色稀贵貂衣,一身清贵霸气而至,她身后除了陆大人、资政林大人、蒙着面纱的顾后、竹侧后等后宫外,还有两个男子坐着轮椅,被小厮推着一同前来。

一端正坐着,清俊的脸上,挂着千年常在的倦容和异样的红晕;

一脸相甚俊,佝偻着胸膛歪倚着靠垫,脑袋斜靠下垂的肩膀,薄雪在他面前零乱飘飞,他木楞楞瞪向斜上方,连一大颗雪滴调皮的落他密睫上,也全无察觉。

她将他的轮椅拉到最前面来,转向刑台方向。

毫无焦点斜瞪的眼对上那个双眼矍烁的邪笑男子!

他全身一颤!似看到鬼魂、又似看到宿仇,胸膛疾重起伏,无神的眼倏的紧敛,透过漫天薄雪,直直看着那男子。

她拉起他的手,紧紧握住。

男子早就注意到他,邪恶的看向他的琵琶骨,单边唇角夸张扬起,扬了扬眉峰。

他喉结轻滚,发出如困兽般的咕噜声。

“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