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拇指粗的穿过琵琶骨的血洞!
她眦牙裂目从喉底发出无声的、“啊!”
沈斯昂!
仅仅几天,便已是另一番光景,一身功夫尽失,那个俊朗、萧疏、闲傲的沈斯昂、那个朝她浅笑的沈斯昂,定格在她脑里,从此、不复得见?!从此,再听不到他悠润的萧韵……
她设计让他回不去了,他一身玉白无瑕、俊朗萧疏闲傲的来到她这,在她相府里被折腾成这样!、
他起先说,不尊你们缛礼,最后一步步臣服,跪拜受她朝皇上册封,他大可江湖高远,不过是因、相思四载,而她……
她的心也像被人洞穿了两个窟窿,尖厉厉的疼,血似也永不愿干涸;是情痛,也是尊严扫地的痛;不能顾护夫侍,纳侍便是一件无比流氓的事。
他缓缓睁开茫然无神的眼,眼皮缓缓耷下,不复抬起。
她、只是让人杖打他!
以他的身手,几十、上百下杖打算甚;
原来他们要的是这样!
动手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