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相,便于扶持石贵妃的儿子上位?顺便离间她和圣上?让她掉下神坛?
依然太“完美”。
她捻着棋子,试图摆出另一条线。
直到那晚,绿柳给她送来亲手缝制的热水腰囊,提醒了她另一个方向。
这边,没人知道她落了寒症,她从来喜饮冰镇凉酒。
她接过热水囊,垂眸似想着什么,带着欣慰的笑,复抬眼揉了揉绿柳的头发,“真乖,给妻主大人系上。”
垂眸时,她想起那个自在树下见到她后便脸色渐如死灰的宫女,想起宫女临被拖出去前拉住她袍摆说的话。
城中好事者的闹剧、宫女的话坚固厚实的冰面荡起蜘丝样裂痕。
另一条鱼冒出泡泡、另一条线冒出了头。
绿柳怎生知道?是绿柳还是其它人?与宫女有无关联?如何关联?
这些暂时都不重要,是谁无意漏了嘴、还是谁蓄谋透露?她不作审问,不打草惊蛇。
她真正重新复盘:
“绿柳,大人这回听说你身子不舒爽?”她轻抚正半跪着给她系热水腰囊的绿柳的肩背,语气甚温柔。
“嗯,这回葵水来得多,要不、我会去给小世女拿鱼汤的。”绿柳急急表明自己不懒、不忌厌小世女,马眼淋淋漓漓,已有十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