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很想接话说臣想赏看?想想还是脑袋悠关些。

下马车,吓得腿脚发软的顾后几乎是被陈王拎下来的。

“陈、陈王、我怕。”顾后漱漱发抖、半驼着腰,似在掩盖某处的尬人状态。

“怕甚,”陈王搀起他,“你没听圣上说【我们家花侍郎】,她不舍得互换、群欢。”

“妻主、您舍得?”顾后抬起秀眸问。

“烤来吃?枫木烤后(肉),有秋天的味道。”陈王突然间似有点大舌头,官话极不标准。

顾良:……,唇角勾了起来,咕囔:“本宫就知道,妻主舍不得。”

嘿,还会以【本宫】自称了。

红枫行宫,依山而建,山坳间,点缀着几座别苑,正中红枫殿,自然归女帝及花侍郎,蔡如带陈王和顾后走向东南面临湖的丹叶轩。

“圣上说,赶路累了,今晚各自用餐,明儿再小酌赏枫叶,至后山红枫道观听道。”

“蔡总管受累。”正合陈王意,她急于验证那根名器是不是昂挺、验证猩黑配艳红有多漫妙。

进入厢房,只见顾后看着床榻发愣。

“怎的?不赏景,发甚呆?”这厢房推窗便见满山红叶,景致如画,陈王转头看去,嘿嘿哂笑,女帝、会玩……

红锦被缎上躺着几枝新鲜红枫叶,叶面洗净,枝梗皆已修得细圆光滑,细看、枝梗似还抹过油脂?相当适合、插那个、啥,陈王转身将顾后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扯下他一应裤子,果然猩黑大阳物半勃着;

她轻弹了弹那嫩亮的勾翘大龟头,“甚端庄王后,在马车上、在圣上面前便勃起?想甚呢?”

“没、没有,”顾后急急护住大龟头,耳尖又比那红叶还红了……

“想猩黑配艳红?”陈王拿起红叶放至他鸡儿边,哇噢,果真,剧烈冲撞的色彩对比!“钟山俊秀探花郎、端庄顾后竟想这种淫事?该当何罚?”反正她就是要罚他!

“罚、罚罚吃两碗饭?”顾后吸了吸鼻子。

陈王:……,你以为你是小小?罚吃两碗饭?

“让你吃三碗,先罚猩黑配艳红,”玉手向他猩黑、青筋缭扎的柱身抓去、上下撸弄起来,她也是搞不懂,人这般腹有诗书、俊秀矜贵,却长了根猩黑、巨粗壮且怒的话儿!

“呃,轻、慢点,”舒服却也激爽,他软软瘫躺,秀眸蕴起春水,迷蒙看她;

名器硬得极快,她手中话儿已如铁棍,拎起枝梗缓缓往马眼里插,这马眼竟能容两枝?她老实不客气再插入一枝,细滑的枝梗磨擦着柔嫩的尿道,刺激得他大腿根剧颤;

她仰身欣赏,硬挺的猩黑肉茎上,绽开三片斜斜绽伸的嫣艳欲滴的氤氲秋意的红叶,随着他的抖动轻颤,性器粗昂,红叶丹艳,极具生命力与诗意淫美,果真漫妙,她双眼幽灼,他自己也看得出神

话说,顾后觉得这越船名器插丹枫,真、好看!

他便这般说了,“好看!”

陈王:……

她伸手抽起一枝、插入的同时抽起另一支、两枝儿在他马眼里交替抽插,插得极深,直达尿道最敏感深处,他眼前白光乱闪,被巨烈的激爽刺激大声淫叫,“啊、哈、哈、停下、想射……”

记得从前似不曾插玩过他的马眼?她便丢了一支,只留一枝缓缓插玩他,一边抚弄他的冠沟、大阴囊,把他插玩得马眼里渗出浊液才罢手,黑、白、红三色更淫美得让人咋舌;

想来这女帝没少这般折腾她爹爹,或者此刻那红枫殿里便正上演这般春宫戏?想着她更是浑身燥动,起身问他,“先吃三碗饭再为欢还是?”

他全身发软,嗬嗬惨喘,想逃脱被连续掠夺为欢,于是软软道:“吃饭。”

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