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所言不差,林湘摇头赞叹,五息便是五息,一息不多,一息也不少,治学谨严。要知道,这个数字可是测试了上百人方得出。
银春阁老板便是陆紫陆玉辰,世人不知的是,另一大股东却是广华王陈映陈子佩。
起身,林湘从书案上拿下一大张宣纸铺在地上,舀了一大碗墨汁,摆在纸旁,将被烈欲冲昏的林伟拖起,扔在宣纸上,俯身拽起的他头发,“上任时,陆大人送了一幅字,本官欲还礼,你帮写一付。”
晕乎乎的林伟抬着血红欲眼看她,不敢有违,伸手:“笔来。”
“用你那话儿写。正好、磨一磨,泄掉春情火。”她将墨碗放到他身下,紧挨着那根膨勃的阴茎,手上扬着软鞭,啪啪作响。
看了她、和那鞭子几眼,林伟乖乖将青筋暴突缭绕的硬勃阴茎探进墨碗中,沾了浓浓的墨汁,郁哑的问:“写甚?”
“不难为你,捡笔划简单的写,写【一本万利】。”
这笔划也不算简单,他咬牙,四肢着地,跪趴在宣纸上,沾着浓墨的大龟头一笔一划写了起来,嫩中带弹皮薄的大龟头在微粗的宣纸面上反复蹭磨,既虐爽更虐疼;
阴茎在催情粉的鼓燥下怎么也软不下来,这般磨蹭下似更胀暴;
【一】字刚写好,嫩亮的大龟头快要被磨破皮,他趴着频喘,像头欲暴发的、无力的狗;
“写!”她换了支硬鞭,鞭头钻入他的臀缝,在他柔软又敏感的会阴处来回蹭磨,让他的阴茎硬勃得更加彻底,“还是想挨鞭子?”
继续拖着大龟头写完繁复的【万】字,他疼得眼角飙出了泪,停了几息,屁股上实打实挨了重重一鞭,“写!”
“呀,呜!”眼泪再次飙出。
他写【利】字时,她说,陈云大将军看望家母,临走时牵起她的手:小林湘,好好读书,考状元,陈相求贤若渴。
陈云说的那个陈相,是老陈相。
“我考上了,大姐姐她却再也没回来!”她神色幽恶狰狞,硬拖着他磨写完利字最后一笔,立刀苍遒有劲!
马眼喷出几股浊液,墨色中间杂几朵淫靡的白液,他吓得脸都白了,怕她又要罚他重写;她却呵呵,轻笑,“甚好”。正应了训戒考中情趣篇之:阴茎龟头写字。
“啪!”一声鞭响。
“啊!“一声惨叫。
硬鞭抽向他那话儿,他捂着胯间,良久起不来。
“书上云,硬鞭不能直接抽打阴茎,果然。”她缓缓起身,对小厮说:“院外挂歇息牌,两旬后再开张。”
陆紫收到字幅,揽着林中同赏,“你哥真是个淫才,龟头写得一手好字。”
“他有狐臭。”林中说,他就是不想林伟进陆府来。
尽管闹出累陈王病怏了几月的事,回京路上,陈王还是让沈淳呆在她马车里远多于顾良和朱逸,虽然大部分时间,不过是和陆紫三人沿路聊说些商贸事宜。
就连陆紫,基本也断定,这蕃王后应是沈淳了,言语间对沈淳软化了许多。
人近乡情怯,陈王近京却甚是雀跃,一脸藏不住的欣喜,终于要见到那个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