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吞吮掉,“爹爹碎吟起来真淫荡极,连这刀疤都透着淫欲,朕不想治它了,就让它这般淫荡着吧。”

他喘得小腹一抽一抽、眼角绯靡淫艳,阴茎却一圈圈的憋胀,好操极了,她一手探到身后,揉弄两颗大阴囊,配以一个提阴缩绞,“哈、啊,哎、嗬,嘤嘤,想射……”

他自然是知道,她未泄身,他先射依礼法、规戒不合,可实在受不住,他十几年没交欢过……

“射吧,”她倒是大度,顿了顿又说,“射了能马上起来再给女儿操弄就行,”

【女儿】两字一下子便让他泄得一塌糊涂,精水皆被她吸搐进宫腔;坏笑了笑,没从他身上下来,一手继续蹂躏那颗小肉突起,花穴一缩一缩,一手撬进他的唇,两指裹着他的舌头,暗示意味十足的夹弄……

花穴里的名器再度抬头,便让她裹套着掠夺,双手撑着他的肩,上下起伏狂墩猛砸,“操你、操你、爹爹,女儿、朕就要操弄你,夜夜不停不休,你是朕的皇后、朕身下卑而不贱、淫而不浪的欠操骚男子;”

她觉得,他站在冷宫红漆门口高颀如玉树般的模样,就是在诱她呢,这骚废后!

“哈呃,慢些、慢点,太紧了,要被揪下来了,”他实在被操得太惨,心下一动,“小殊、小殊殊,慢点,爹爹受不住,”

她幽幽看他,果真慢了下来,无比温柔的缓缓操弄,淫汁渍湿两付性器,父女俩皆沐在无比性欢中,他眼角湿潮潮、喘吟带上了哭腔……

她终于把他操弄开、操弄哭了?

许是真的操服了、许是既然到这份上,只能由着身子的淫欢欲念了,第三轮交欢,他开始悄然轻声淫叫,惹得她打了一下他的大腿,斥嗔他“骚”,打完却连连提阴缩绞,于是他哎呀呀无法控制骚叫;

又被她连连打了几下,振动着花穴和里面的阴茎,交欢中的父女皆快感暴绽,他终将“舒服”说出了口……

口子一打开便刹不住了,服散那晚他无法确认有无说那些荒唐的话语,今晚却无法【假装】了。

高潮暴绽时,他迷离看她哭吟求慢点、说好喜欢被小殊儿、被妻主操弄呃嘤、说他也想整宿整宿被亵玩、说感恩妻主赐欢、训罚他、打他吧、他要、他一定好好服侍妻主;

他甚至求妻主、别临幸其它贵人、贵卿,只操弄他一人、可好?他要、他想给她虐玩……

听他这全无章法的喘吟淫叫,她颇开心、兴奋封后前,本应有专人教他如何赐欢、如何淫叫取悦皇上,看来,先帝是连这一茬都给省了?他这废后当得是真名符其实。

他名器开始渐入佳境,渐出后劲十足,任予取予夺,实在好操,他渐叫得越来越娴熟骚靡,呜咽带泪、津液肆流、差点连尿水也要崩滋而出,也懂得在最惨的关头,轻呼:小殊殊、女儿、妻主、夫奴这些来取悦她……

这一夜,他真被操弄得无货可射,瘫软成泥,吟喘得嗓子干哑,腰肩都是掐箍痕,两颗乳蕾艳如红豆。

她畅足睡去,虽然他睡得并不好,但已这般……

她缓缓争开眼,回味一夜餍足。

他如个小夫般,低眉顺眼、跪呼: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