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次血,也亲眼见过鲜血从人体里一点一点消失后,那人惨白失色的样子。

他本来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害怕了,但是疼痛再次唤醒了他对于死亡的恐惧。

尤其是在这一次,他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一点:他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

警察很快又赶来问他:“季先生,能再详细说一说,您跟楚漫的过节吗?”

季停云暴躁的情绪,已经快要积累到顶点。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跟她的过节?我怎么会知道我跟她有什么过节?你不去问她,反倒还来问我这个受害者?哈?可笑至极!”

“我们正是为了对您负责,才打算再次来问询的。”

警察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并不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