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江临安对她笑了笑。
当然很痛,他拿的漱口水相比消毒液来说比较温和,但只要带酒精都是有灼烧感的。但是只要一想到温珞,他就能从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入珠的时候是这样,纹身的时候是这样,打舌钉的时候也是这样……甚至是当初因为温珞说看见他就恶心、让他去死,所以他划烂自己的脸时都是这样。
温珞从来不需要他,就像她总是说的那样,他麻烦、没用、没有任何地方比得过她,除了家世以外一无是处。他越来越自卑的同时也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只有待在她身边能有片刻的安宁。
她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他的罪恶,他的灵魂。
只要能让她因为他感受到些许的快乐,那么他这样没用的人也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江临安苍白的脸上混杂着沉迷和不容易察觉的疯狂,他轻轻地拉住温珞的手,让她摸上他的肉棒。赤裸的肌肤相贴时,无论是滚烫的温度、肉茎上的脉络都让温珞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而最有存在感的就是那阴茎表面凸起的小珠,在温珞摸上之后甚至感觉到圆滚滚的珠子在底下滚动了一些。
温珞眨了眨眼睛,又戳了两下。
“我入的是活珠。”江临安一边盯着她的表情,因为她疑惑的样子也那么可爱而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一边贴心地跟她解释道,“死珠是固定在里面的,而活珠有一定的活动空间,能在里面被拨动。”
“喔。”学到了新知识的温珞用大拇指拨弄着手下肉棒的珠子,刺激地江临安条件反射般地挺了挺腰,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息。
珠子在柔韧的肉棒下凸起的手感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因为江临安虽然喘得有些欲罢不能的痴迷,却完全没有影响温珞的动作,于是她认真地数了数。
一圈入了十八颗,在龟头下面不规则地绕了一圈,数量和视觉效果一样颇为惊人。
江临安没有妨碍她摸自己的珠子,又重新握着她另一边的手含住,用舌头卷着她的手指吮吸起来,他舌尖上的舌钉顶在指腹时就跟他那肉棒上的珠子一样存在感十足。
“我本来是想入两圈的,但是我想到……女性在阴道里的阴蒂脚并不深,再往下入珠不知道你会不会不舒服。”他善解人意到毫无尊严,“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再去做手术。”
这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温珞一般不会用纳入式,她上辈子只跟她哥哥纳入过,因为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纳入本身的快感或者说纳入本身就没什么快感,远没有舔和手来的要爽。对于温珞这种脑回路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的人来说,带给她更多快感的才是她的性器官,和哥哥的纳入是情趣,舔才是正餐。
而她这辈子和莫名其妙溢奶的乳房一样,她的阴道天赋异禀到生理构造不太符合人体常理的插入有快感,但她仍然只对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有搞情趣的想法。
但这个入珠看起来也太是那个了。
江临安作为她的前男友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停下了舔她手指的动作,吐出舌头让她用手指抵住他的那颗舌钉。
“没关系,你可以先试试这个。”他问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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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涟虽然不会陪着蓝逸,但易家给他准备的自然是豪华的VIP病房。有浴室厕所,有沙发茶几,还有一张柔软舒适的陪护床。
被隔离帘隔出来的一小片狭小的空间里就像是什么禁忌之地,温珞靠坐着稍显凌乱的床铺,她的运动裤被丢在床上,在她的双腿之间,江临安正把她的内裤拨到她一边的脚踝上。
江临安轻轻地握住了温珞的大腿,将她的一只腿抬高放在了他的肩上。饱满细腻的皮肉从他指缝中溢出,让他甚至舍不得来回抚摸。他侧过头亲吻她的腿侧,唇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