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着一张脸道,“三次太多了,能不能”
“四次!”
秦政轻飘飘地说着,同时慢慢抽动自己的分、身。
祁元夜识相的闭上嘴,他怕自己再开口就变成五次,那样的话,他可能成为这世上第一个被干、死的人真是最丢人的死法。
他不说话,秦政就当他同意了,每天四次,真是太幸福了。
他抓住祁元夜的膝弯,缓慢地抽、插了一会儿,感觉他差不多适应之后,就快速地冲撞起来。
“太快了……”
回应他的是更凶猛地抽、插。
“不……太深了……”
回应他的是更用力地撞击。
祁元夜整个人几乎被对折,两条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臀缝中间的小穴来,那里被秦政的肉棒撑平了褶皱,穴口堆积着黏液打出的泡沫,隐隐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秦政又是一个用力,肉棒撞进肉穴深处,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拍打在祁元夜的臀腿和会阴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好深……要被捅穿了……师父饶了我吧……”
只有这个时候祁元夜会无意识喊出师父,也只有这个时候秦政不会计较,甚至乐见其成。
“师父干得你爽不爽?”
他握住祁元夜的分身恶劣地问道。
命根子被人攥住,祁元夜能说什么,他忍羞含辱道,“……爽……”
“哈哈哈……”
秦政大笑过后,好似磕了药一样把祁元夜翻来覆去好像煎大饼一样实操猛干大半个时辰,最后低吼一声射进那温热的巢穴里,与此同时,祁元夜的分身也一跳一跳地吐出浊液,他已经被调教得可以只用后面高潮了,也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
情事过后,祁元夜枕着秦政的胳膊,半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秦政摸着他的头发,突然道,“祁珍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祁元夜睁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先等等看他外祖那里是怎么回事。”
三日后,派去灵州查探消息的人飞鸽传书回来,秋娘的父母在女儿难产后的一年内也先后病逝了。
祁元夜,“既然如此,孩子就跟着我们吧,在他长大之前,先不要告诉他的身世。”
秦政点头,“好。”
不久后,祁管家的消息也到了。
当年他去了秦国之后,祁管家就离开了祁家,带着侍琴在荥阳城郊安下家来,一年后不知所踪。
祁元夜挥手让报信的人退下,叹口气道,“但愿他们都平安无事。”
心里却有些不安,祁管家是个守信之人,既答应了他看顾秋娘一家就不会无故离开,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转念一想,祁管家平日与人为善,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自我安慰了一会儿,他还是把这事和秦政讲了一遍。
秦政道,“许是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祁元夜摇头,“他是孤儿。”
秦政,“那就是他岳家。”
祁元夜,“这个还真有可能。”
侍琴不是家生子,是从府外买回来的,据她所说,她是因为家里太穷才被父母卖给了人牙子。
可祁元夜还有一件事想不通,“就算是岳家出了事也不可能一走两年吧。”
“也许是有什么事留在那里了。”秦政说完,又道,“何必猜来猜去,若是实在不放心,我派人去查查!”
祁元夜点头,“嗯。”
然后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了心底,继续和秦政忙朝堂上的事。
赵国灭亡,荥阳便不再是王都,作为一个普通的州城,自然无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