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无奈道,“夜儿……”

祁元夜眼波流转,“怎么?我说错了,大王不是断袖?”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秦政能说什么,他无奈点头,“是。”

祁元夜又看向楚王,“烦请殿下告诉公主,世上良人无数,不要扒着有主的不放!”

秦政和楚王眼中都闪过愕然,显然他们都没见过这样剽悍的祁元夜,不过随后秦政是一本满足,楚王却是满心涩然。

与三年前相比,夜儿现在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想到此处,他的面色阴冷下来,“爱之一字,怎能随心所欲,公主已立誓非秦王不嫁,还望侯爷成全她一片痴心,只要楚秦结为两姓之好,我楚国的大军不仅不会掺合秦魏的战事,甚至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反之……”

“你这是威胁?”祁元夜的脸色也冷下来,“你们楚国是没有男子了吗,非要赖着我们?”

秦政摸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别和他生气了,来,长呼一口气。”

说着,揽着祁元夜离开,走到门口时,楚王的声音又响起,“江宁侯,好好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吧,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肯定不想天下百姓因你惨遭涂炭!”

祁元夜推开秦政,转身三两步走到面具男跟前,“放屁!老子不答应那劳什子公主嫁过来就不善良了?我可去你大爷吧!你想发兵就发兵,别把生灵涂炭的黑锅扣在老子头上,老子不背!”

骂完这神经病炒蛋楚王,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秦政面前,“师父,我们走!”

马车驶出荥阳城,车轱辘碾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好像祁元夜的心一样,颠簸得厉害。

“师父,你说楚王为什么非要把公主嫁给你?”

楚国和秦国国力相当,完全没有必要送公主来联姻,祁元夜实在想不明白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秦政道,“那自然是因为为师一表人才、气宇轩昂、风流倜傥、不同凡响了!”

“咳咳”

“师父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秦政闻言不高兴了,“为师难道不一表人才?不气宇轩昂?不风流倜傥?不……不同凡响?”

“呃……风流倜傥嘛……有点儿,不同凡响……”祁元夜摸着下巴打量他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没看出来。”

秦政,“……”

“真没看出来?要不再仔细瞧瞧?你看这脸,这肌肉,还有这疼你的宝贝哪个不是不同凡响?”

秦政握住祁元夜的手从自己的脸一路下滑,到硬实的胸膛,再到胯间的巨物,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下流的话。

祁元夜感觉到手下沉睡的巨龙正在苏醒,羞得脸颊通红,秦政却抓着他的手往裤子里伸,“来好好摸摸,是不是不同凡响?”

手指碰到还在胀大的巨物,上面的青筋蹦跳,让祁元夜的眼皮也忍不住跟着抽搐了一下,还有那炙热的温度,顺着手传到祁元夜全身,让他大清早的就燥热不已,他用力抽出手背到身后,谴责地看向秦政,“师父,你这是耍流氓!”

却不知他那红着脸颊气嘟嘟的样子让秦政更想耍流氓了。

他露出笑容,继续追问,“夜儿不要转移话题,你就说师父这宝贝是不是不同凡响?要是手摸不准的话,我们就用身体感受一下。”

说着,他把祁元夜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腿间完全苏醒的阳物抵在祁元夜股间,好像随时要穿透衣物直捣黄龙。

祁元夜惊呼一声,很是“俊杰”地开口,“是不同凡响,师父一表人才、气宇轩昂、风流倜傥、不同凡响,师父最厉害了,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他一边不要钱一样拍师父的马屁,一边偷偷摸摸从他腿上往下爬……前天晚上做的太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