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密密麻麻,我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却不敢求饶,生怕他连这点疼痛也不肯赏我。

师父却将我的沉默当做抵抗,攥着我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进刑室,摔在地上。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木质口塞塞进我嘴里,将系带牢牢固定在我脑后,然后三两下撕掉我全身的衣物,拿起一根牛皮鞭就抽了上来。

黑色的牛皮鞭绞了牛筋,抽在身上像刀割一般疼,我却因为口塞的缘故连惨叫都做不到,只能浑身赤裸地抱着胳膊哀嚎打滚。但师父的鞭子像长了眼睛一样,卷上我的腰背、肩膀、胸腹、臀腿,连大腿内侧、脚心、手心这些地方也没放过。

起初,我下意识地往远了躲,但很快我发现不管我躲到哪儿,师父的鞭子都会立刻跟上来,而且一鞭比一鞭更重、更痛。然后,我忍着疼痛和恐惧朝师父的方向爬,鞭子的力道果然小了许多,直到我爬到师父脚下,抱着他的腿,呜咽哀求,“呜呜……呜呜呜……”师父,我错了,饶了我吧……

师父一脚踹开我,折起鞭子继续往我身上抽。

我却不敢再逃,抱住他的腿像抱住一块救命的浮木一样,不敢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师父终于抽累了,解开我的口塞道,“还敢不敢寻死?”

我哭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我是真的不敢了,经过那么几通鞭打,我身上除了私密的地方,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遍布着青紫血痕,有好些处甚至被撕开了口子,血肉外翻,疼得没了知觉。

师父俯身捏着我的下巴,阴鸷道,“你若再敢寻死,我就用鞭子把你的肉一块一块抽烂,用凿子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敲碎,再把这里的刑具全给你试一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懂了吗?”

我浑身寒毛竖起,脑子里不由浮现出骨肉成糜的惨状,狠狠打了个寒颤之后啜泣道,“听,听懂了……”

那时,我已经被吓傻,连自己不是想寻死只是想使苦肉计求师父心软的真相都忘记说了,不过也幸好忘了,否则又要吃一顿好打!

师父沉默地抱起我往外走。我羞臊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努力忽视自己除了一身鞭痕,赤|裸得一丝不挂的身体。

“嘶”

药粉撒在伤口,疼得我直吸冷气。

师父嘲讽道,“都敢寻死了还怕这么点疼?给我忍着!”

不!人家没有寻死!这真的是个误会!我在心里疯狂呐喊,面上却乖巧地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