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但夜儿不是有意的,夜儿只是担心被人看到说闲话……”

师父的手一顿,轻轻抹去我的泪珠,温声道,“夜儿觉得他们会说什么闲话?”

我:“……”

这么关键的时刻,师父你不应该说“我看谁敢!”、“孤砍了他!”之类霸气侧漏的话吗,现在这隐约好奇期待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愧疚和担忧一下子被冲散,我用一种“师父你原来是这样的师父”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无奈道,“外面的人又不知道师父和我的关系,看到我在师父寝宫里呆了一夜,肯定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师父靠近我,温热的呼吸吐在我脸上,有一种奇怪的暧昧。

我不自在地倒退一步,抬头看着他,师父眼神太清正,我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在打趣我还是真的不懂?

“夜儿说他们会误会什么?”师父攥住我的手腕,似追问又似逼问道。

我倒退着靠在身后的石柱上,磕磕巴巴道,“当然是误会……误会我们的关系……”

“哦?那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误会?”

师父用另一只手撑着石柱,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俯首在我耳边轻声道。这太奇怪了,我左右游弋着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师父却突然松开我,退后两步,大笑道,“夜儿是不是觉得他们会误会你是我的脔宠?”

我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腾”地一下染上绯红,羞恼道,“师父……”

“哈哈哈……”师父笑的更大声,我从未见过他这般高兴的模样,罢了罢了,就当彩衣娱亲了。

我沮丧地想着,回头正对上呆若木鸡的江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同领着奉膳太监小心地把膳食呈上来,待师父一挥手,又恭敬地退下去,临出门时,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好奇、惊讶还有莫名的敬畏。

完了,他肯定误会了。

我哀怨地看了师父一眼,“师父,您以后还是不要再传召我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真成‘脔宠’了。”

师父慢条斯理地把一块千层酥送到我嘴边,同时轻描淡写道,“为什么,夜儿不愿意做我的脔宠吗?”

我顿时呛住,“咳咳咳……”

好容易把糕点咽下去,我眼泪汪汪道,“师父,求你别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