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平分到祁元夜手里的马桶少了许多,太阳还没下山,他今天的活儿就干完了。
洗洗手,把珍儿从背上解下来,他温柔地笑着问道,“珍儿,肚肚饿不饿呀?要不要吃饭饭?”
罪奴不许束发为髻,祁元夜的头发只用布条挽了一下,低头的时候有几缕滑落胸前。
祁珍抓着其中一缕,叫道,“肚肚啊……”
祁元夜握住他的小手,摸着他的小肚皮道,“对啊,珍儿的小肚肚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他“吧唧”两下嘴,作出吃饭的动作。
珍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委屈地皱起小眉毛,“饿呀……”
高烧烧坏了他的脑子,一句话得连说几遍,然后他再反应半天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而且,他说话的能力也退化到了婴儿时期,只会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出蹦。⒑③252?㈣玖③㈦
祁元夜掩下心酸,“饿了我们去吃饭饭。”
所谓的饭也不过是残羹冷炙,小孩子吃了恐怕会闹肚子,祁元夜把它们推到一边,用热水泡了馒头喂珍儿,心智退化的珍儿不再像从前那么“懂事”,吃了两口就哭闹着扭开头去。
祁元夜敲开老太监的门,死磨硬泡了两个鸡子回来。
看珍儿狼吞虎咽地喝完一碗鸡蛋汤,可怜巴巴地舔唇,祁元夜心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