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林的手放在囊袋的阀门上,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夜儿无奈而屈辱地点头。
……
夜儿被成跪坐的姿势,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铁嚼子横贯他的嘴巴,把他的上下颌分开一道间隙,却又不至于影响他开口说话,铁嚼子两侧的皮绳在他脑袋后面系紧。
他的两只脚腕被绳子绑在一起,多出来的绳子穿过他脑袋后面的皮绳,将铁嚼子和她的脚腕连在一起。
绳子收得很紧,夜儿的头不得不高高抬起,连带着他的上半身也微微后仰,让原本就圆滚滚的肚子越发圆润外凸。
他的手仍被绑在身后,双膝朝两侧大大的分开,下身在春药的作用下始终一柱擎天,却因为长久的阻塞生生被憋成了青紫色。
后穴再次被玉势塞住,虽说避免了一泻千里的尴尬,却也让他的下身憋胀到极致……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释放。
他哀求地看向刘昌林。
刘昌林道,“公子今天要学习的课程是“言”,公子之言当以满足夫主兴致为要务,首先是称呼,包括自称和称呼夫主。双儿为卑,公子可自称奴,夜奴,下奴,贱奴,也可自称妾,贱妾,贱婢,婢妾,公子记住了吗?”
每一个称呼都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夜儿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来。
刘昌林拍了拍他的肚子,威胁道,“公子不想排泄了?”
因为他这一拍,那些原本安分了些的水又开始横冲直撞,夜儿闷哼一声,闭了闭眼开口道,“我……记住了。”
他的声音干哑得好似被浓烟熏过,带着一股黑沉沉的死气。
刘公公却一鞭子抽在他肚皮上,“错了!公子应该说'贱奴记住了'!”
夜儿惨叫一声,嘴比脑子更快地屈服道,“贱……奴记住了。”
说完,他恨不得自己再次失忆,或者变成一个疯子、聋子,或者就此死掉也好,这样就不必听到自己下贱的声音!
刘公公用风干似死树皮一样的手摸摸夜儿的肚子,赞许道,“很好,现在请公子用老奴刚才教您的自称把这句话挨个说一遍,说得好了老奴就允你释放一次。”
好似毛腿蜘蛛在身上爬过,夜儿恶心极了,但为了“释放”那两个字,他咽下干呕,
再羞辱的话说多了也就没感觉了,夜儿麻木地说完,道,“放开我!”
“公子别急,接下来的课程还很紧,为了节省时间,您就这样释放吧!”
他抽出夜儿马眼上的簪子,把他的分身放进夜壶里。
夜儿的眼眶几乎要裂开,他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昌林,“公子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继续上课。”
说着就要把夜壶移走。
“等等。”
夜儿叫住他。
这老东西还佯装疑惑,“怎么了?”
夜儿的牙咬的“嘎吱”作响,几乎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我尿!”
“淅沥沥”的水声在寂静的石室里非常明显,哪怕夜儿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就当这些人都是木头桩子,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他很想有骨气地就此停下,但释放的快感让他刹不住车,他喟叹一声,把羞恼扔在脑后,沉浸在排泄带来的轻快中。
就在这时,刘昌林把他的下身从夜壶里拔出来,重新给它插上玉簪,以不容分说的强硬态度打断了他的排泄。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眼之间,等夜儿回过神来,汹涌的洪水已经再次被关在闸门之中,只是刚刚体会过奔腾的快感,它又怎么愿意屈居于一个小小的膀胱。
尿意如风暴一样卷土重来,比之前更加猛烈,夜儿痛苦地瞪向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