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愚弄于他的词作摊好晾干的柳七,就将陆辞的自语听了个清楚。 他轻哼一声,坚持不予搭理。 陆辞也不走开,就在房门口继续站着,只压低了声音,召来下仆询问。 “柳兄可是身体不适?” 健仆赶紧摇头,应道:“不曾听柳郎君说起,归来时观其气色,亦是不错,唯独听他之前要我们添过几回纸墨。” 添纸墨? 陆辞若有所思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打量片刻,忽道:“柳兄再不出来,我就唯有单带朱弟去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