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拿给她。

刚放下药,坐下来喝口水歇了没一会,她突然听得院门轰的一声响,惊得她手里茶碗一晃,里头茶水就洒了出来。

禹王踩着破碎的门板,大步朝屋内的方向走来。

军医背着药箱紧随其后,面色带着些凝重。

一干亲兵则气势汹汹的将整条巷子围住,另还有亲兵拽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扯进了院。

时文修冷不丁瞧这架势,顿时心惊肉跳,几乎当场就从座上站了起来。

禹王直接踢开半掩的屋门进来,几步朝她走来,沉着脸夺过她手里的茶碗,往里面迅速一扫。

纵是里面是清亮的茶汤,他还是抬起茶碗凑近鼻端闻过,直待确认其中确是茶汤无疑,方扔了茶碗至一旁。

“是……出了何事?”

时文修见他面目沉骇,此番架势又颇为惊人,忍不住惊疑问。

他并未回她,只在屋内大概环视一周后,就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两包药上。与此同时军医已上前打开了药包,拨弄里面的草药仔细分辨,片刻后,朝他主子爷的方向微微颔首。

她见军医直冲着药过来,直觉到可能是药的问题,遂忙解释了声:“这药是我给……”

“给她诊脉。”

她话未尽,他就赫然打断。

军医当即示意她伸出右手。

在军医凝着神色切脉的时候,她惊愕的看着屋外那被人拧送来的坐馆老大夫,于桌上那药与老大夫之间左右徘徊,一瞬间便多少有些恍然了。

“这药不是给我用的,是捎给旁人用的。”

屋内弥漫着的凛肃气氛中,她低声开口解释了句。

此刻她便多少有些明白了面前这番架势的缘由。

大概是他误认为这药是她要用的,所以误认为是她小产了?他从战场上回来满打满算不过十三日,怎么算也不会是因他小产,所以他这是以为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倒也难怪来那会,脸色沉的骇人了。

这会功夫,军医已经切完了脉,收回手的时候,脸上的凝色已转为轻松。

“主子爷,姑娘她身体无恙。”

这话落下,屋内凛肃的气氛刹那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