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庭扼住祁疏双腕的手往上推,祁疏顿时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那样,抽颤的肩膀宛若蝶翼,仰起模糊泪眼,还以为宋钰庭要把他的胳膊扭断。

“好痛!唔!”即使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感,祁疏还是又惊又惧,扭动着身体妄图摆脱被钳制的境地,伴随着一声冷嗤,宋钰庭大掌落在那雪白臀丘上。

“真欠操。”

感受到手心里战栗的柔软,宋钰庭呼吸逐渐浓重,又在祁疏被打到发烫的娇嫩臀肉上用力揉了几下,把颤巍巍的小屁股粗鲁地捏到变形。

并拢的双指直接侵犯进臀间肉穴。宋钰庭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这张被他操熟的穴只不过几天没吃鸡巴而已,又紧得像没开苞过的处子那样,骚得要命。

“怎么,没给你喂饱鸡巴,想吃别的男人的精液了?”宋钰庭牙酸地嘲讽,光是想想祁疏口口声声说要和情郎私通,宋钰庭就嫉妒得发疯。

聂越泽算什么东西,以为把靠山搬出来自己就会放过他吗?宋钰庭眸中淬火,潦草扩张之后,挺出的狰狞肉屌啪的拍打在祁疏嫩白的屁股上,抽出来一道水痕。

“没、呜不是……”祁疏不知道宋钰庭为什么非要揪着这种事不放,明明,明明最该生气的不是他泄密吗?反驳的话下意识说出口,祁疏只想远离身后烙铁般可怕的性器,连哭带喘地往前挪动身体。

就这么一张简陋的小木床,就算是再努力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祁疏眼前朦胧,就连尖俏的下巴都染上了一层淡粉水色,吱呀晃动声中,祁疏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猛地掐住。

“还是说我没把你伺候舒服,害你要主动撅着屁股往聂越泽床上爬?!”

妒火上头的宋钰庭说话愈发难听,滚烫的肉棒径直插进被搅弄到柔软的嫩穴里,厉声质问着将肉茎狠狠嵌入,祁疏瞬间惨叫出声,绵软的身体被撞到前窜。

葱白的指尖被大掌牢牢攥住,任何抓挠发泄都做不到,只能承受接下来的可怖情潮。

宋钰庭儿臂般的粗长兽茎结结实实地贯穿娇嫩肠道,腹腔被火热的温度野蛮侵占,这一下干得极深极狠,不给肠肉一丁点缓冲时间。

敏感娇弱的身体在顷刻间被尽数填满,猛烈袭来的疼爽交加的快感让祁疏眼神滞空,随后便像是条脱水的鱼那般剧烈颤抖。

“啊呜呜!!!”

祁疏小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乌发湿黏,太过粗暴的操弄让祁疏的脑子都懵了几瞬,空白一片,胆怯的肠道瑟瑟缩缩,面对猛然挺进来的畜生玩意也不敢反抗,像是顺从的鸡巴套子一样嘬吸着宋钰庭的肉棒。

宋钰庭被骚肠道绞得呼出来浊气,垂眸凝视祁疏不堪忍受的模样。只见到他漂亮的小妻子半张脸上泪珠滑落,扭过头望着他的眼神哀求又抗拒,“不要、不要这样。”

宋钰庭喉结滚动,所有的不甘和妒意仿佛都找到了宣泄口,化作恶意满满的占有欲,他抓住滑嫩臀肉持续凶悍地往里顶,“祁疏,你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吗?”

“现在才刚开始呢……红杏出墙的乖宝贝要被丈夫惩罚成小母狗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