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帮祁疏把两只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来早前被拿去做过什么肮脏的事情。瞧见祁疏警惕防备的眼神,宋钰庭微微勾唇,在小郎君足背上咬了一口,“好香呀宝宝……”
“这回不嫌脏了吧?”
祁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拥挤的浴桶里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安全感,此时想逃跑的想法变得更为强烈了,他铆足了力气踹向宋钰庭的肩膀,随后攀住浴桶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可是在水里太滑了也没什么支撑点,很快耳边就传来了宋钰庭的哼笑声,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往下拖,结实有力的胸膛也贴到了祁疏的后背上,“还没洗完呢。”
祁疏再也扑腾不起来一丁点水花,只能哭丧着回过头问他:“哪里还没洗完?”
宋钰庭性器怼着祁疏的后腰,手指摸到股沟,煞有介事地说:“里面也要洗。”
祁疏逃无可逃地抽噎:“不用洗了……又没有射进去。”
这句实话刚说出口祁疏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腰肢被一双大手摁住,细声细气地求饶:“不要……夫君不要……”
嘴上讨好也没用了,宋钰庭只是应了一声,粗壮肉茎继续顶着在水中收缩的穴眼,一点一点往里深入,“那就让夫君射大宝宝的肚子,之后再好好洗干净吧。”
“呃啊!!”
祁疏趴在桶边,手指抓住边缘才免得滑下去,一头湿发滴滴答答地泡在水里,被遮盖住的肩膀吃力地轻颤着,仰着面小声流泪。
不久前这里已经吃过一回了,所以容纳并不算困难,可是由于宋钰庭生气时太过粗暴,肛口和里面的嫩肉都肿了起来,祁疏哭喘声杂乱,被疼爽交加的快感折磨得后腰直抖。
宋钰庭将祁疏黏在白皙后背上的长发拨到一旁,犬牙咬住小郎君颤栗的肩膀,腰胯狠狠往前一撞!
“啪”的一声,大肉棒毫不费力地捅开颤巍巍的肠肉,后穴的通道早就被大将军的鸡巴磨到艳红了,刚插进去就感受到了讨好他的淫液,宋钰庭爽得头皮发麻,还不等肉棒抽出就又是猛地深顶,力度重得连耻毛都被送进去了不少。
“别啊啊!!!”祁疏尖叫声堵在嗓子里,手指一阵脱力,疲软的小肉棒因为快感半硬着,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稀薄的精液混在水中很快就没了踪影,“轻点……轻一点……”
“宝宝,舒服吗?”宋钰庭手掌圈住祁疏起了反应的小肉棒,拇指摩擦着马眼,硕长阴茎浅浅抽插着,时不时就顶弄一下那块敏感软肉,龟头绕着骚心打圈。
祁疏肚子里面胀得厉害,肿烂的肠肉根本经不住一点磨蹭,奇异的感觉都成倍放大在脑海中炸开,小郎君双眸含水,嘴巴也闭不上了,涎水顺着唇边滴落,臀眼像是个肉套子一样紧紧咬住男人的鸡巴,还没挨几下操就乖顺地涌出来甜腻的骚水来。
“你骗人,又骗我……啊哈磨得好痛……说好不会做什么的呜呜好深!”
肠道里的嫩红软肉被粗硬大鸡巴操得肿烫,祁疏啜泣声破碎得连不起来,指责宋钰庭说话不算话。
宋钰庭低喘,舌尖舔舐祁疏白腻的脖颈,双手摁住小郎君的细腰,兽茎“噗嗤噗嗤”地惩罚嫩穴,“没有骗你呀,要把水性杨花的宝宝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行,小骚穴这么能吃,当然要用大鸡巴来洗了……”
祁疏不知道宋钰庭怎么兜兜转转又绕到他出轨的事情上去了,只觉得这人实在小气得狠,逮住一件事说个不停。
粗长肉棒每次全根拔出,再插入的时候把浴桶里的水都操进去了不少,声音咕啾咕啾的,还真的像是要把淫荡的小骚屁眼都洗上一遍。
宋钰庭还说要帮祁疏洗一洗爱流精的小鸡巴,粗糙的手指把嫩肉棒撸到发红,恶劣地抠弄脆弱的马眼,祁疏稍有挣扎,宋钰庭就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