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祁疏声音的邢锐大吃一惊,颇为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最近话本看得有点多哈……”
宋钰庭忍无可忍,嘴角抽搐了几下,“滚。自己去领罚。”
祁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儿总算可以翻篇了,反正横竖都不是他的错。
可是当被宋钰庭扔到床上撕烂衣衫,质问为什么没有发现那封信时,祁疏就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呜呜。
“我留给你的信,都说了会回来娶你,为什么不等我!”
街上的那些传言也不全都是谣言,因为此时的宋钰庭真是在霸王硬上弓,禽兽般把祁疏的红衣薄衫全都被撕成了不能要的破布,一边逼问一边把人堵在床榻角落,想要做什么昭然若揭。
祁疏哭丧着脸退无可退,鹌鹑般缩着发抖,“都说了,他都说藏起来了,我怎么能看到嘛!”
宋钰庭像是抓小猫一样把祁疏抓过来,掐住祁疏的膝窝强行分开,“又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就在被褥下面压着,我不相信,这么多天,你一点都不想我。”
许久未再有过承欢的小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窄嫩,宋钰庭仅是看一眼就胯下硬烫,他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自顾自地用硕大龟头顶弄亵玩祁疏的股沟,不讲道理地将惩罚的原因变成了祁疏不在乎他。
祁疏仿佛是宋钰庭的人形春药,让本不重性欲的宋大将军成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狗,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光是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都能把祁疏的屁股都打湿,连扩张都不用,硕根裹着天然的润滑液缓慢但强势地推进。
“我每天都在想你,醒来,入眠,日思夜也想……”宋钰庭的声调缠绵异常,可是看到祁疏咬唇抗拒的模样后话锋陡然一转,“结果你却跑过去给别的男人做妾!”
积攒的火气和不甘心快要让宋钰庭失去理智,他活像个怨夫,接连狠顶了好几下。
硬挺肉柱一发不可收拾地凿穿肠道口,祁疏纤长双腿搭在宋钰庭的臂弯间,身躯顿时激烈颤抖起来,被粗鲁贯穿的刺激属实难挨,况且祁疏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被迫承受时的哭叫声像是要掀翻屋顶。
“呜啊啊啊!为什么要想你……又不喜欢你唔不要顶啊!”哭喊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反驳,祁疏感觉宋钰庭的质问根本就没有理由,他又不喜欢宋钰庭,怎么可能会想他想到去翻被褥。
“我连字都不认识呜呜……”就算发现了书信又能怎样,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懂。
宋钰庭没心思纠结祁疏人不认识字了,而是敏锐地抓住了另一件事不放,“你勾引我,乖乖让我射大了你的肚子,难道不是喜欢我?”
每说一句,宋钰庭都要掐住祁疏的膝盖在他的小穴里恶意顶撞,柔软的肠道被捅开后就开始主动分泌腥甜的水液,宋钰庭操得深而狠,肉茎骤然拔出体内的时候便会带出来成缕的透亮淫水,滴滴答答。
初次被开苞的经历算不上多么美好,到后来都被翻来覆去奸污得昏厥了过去,现在也差不多,尝过肉味的宋钰庭变得更加不知节制了,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大鸡巴抽插之间,强劲的腰胯几乎像是在打桩一样挥出了残影。
“砰砰砰!”的撞击声密集响亮,祁疏下半身被宋钰庭架起来,干到几乎触碰不到一丁点床铺,男人像是要把这么多天分离的性欲通通发泄出来,每一次都操到极深极难忍受的最内里,祁疏仿佛是一只被用力撬开的蚌壳,白皙的脚趾在空中胡乱踢踹,哭喘声浊重。
“我就喜欢你的钱呃啊!!!肚子要被捅破了啊啊!!不要不要!!”
哭喊声尖锐,这句话说完后祁疏就后悔了。
白嫩的手指无处依赖地拼命揪住被单,两双脚抽搐着来回晃荡,可还是没办法缓解那种深到发酸的强烈饱腹感,儿臂般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