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么多,连一点表示都没有,祁疏越发觉得宋钰庭其实根本就拿不出来钱,别是来他家里混吃混喝的吧?

祁疏是个小心眼,他更加惦记宋钰庭的玉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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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钰庭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祁疏不太聪明,甚至还有点蠢,漂亮精致的脸蛋上什么心思都藏不住,找准了时机就往他身上蹭。

嗯,勾引人的手段也不高明。

宋钰庭借了纸笔,正在思考怎么把消息传出去给亲信。

“宋钰庭你热不热呀,在家里不用穿这么多的……”

都不用抬头宋钰庭就知道是祁疏又来他眼前晃悠了。

来几次了,那榴花红的外衣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就穿着件薄薄的小衣,白得晃眼的细胳膊都露在外面,捏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不是勾引是什么。

宋钰庭还没忘记这人其实是个小登徒子,谁知道从哪里学的,看样子连及冠都没有,小小年纪倒是急色得狠。

不过宋钰庭还真的想多了,祁疏娇气怕热,穿得少是嫌闷,至于几次三番地故意贴近,也只是想把那块明晃晃的玉佩顺到手。

“哎呀宋钰庭你流汗了,我帮你擦擦吧。”

祁疏说着,整个人都要歪在宋钰庭身上了,葱白的指尖捏着小花帕子在人家额头上蹭来蹭去。

宋钰庭闭了闭眼睛,可祁疏身上那股幽幽的香气还是直往他鼻子里钻,冲得人脑子发晕,提着笔写不出来一个字。

祁疏还在叽叽喳喳:“宋钰庭你怎么不说话呀,为什么把眼睛也闭上了,是不是要被热坏了,你也把衣服脱掉好不好呀?”

与此同时一只柔软纤细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

宋钰庭都要被祁疏掩耳盗铃的行为弄笑了,他叹了口气,搂住祁疏的细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人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大腿上。

“宝贝儿,我这玉佩送给你玩,别扒我衣服了行不?”

话音刚落,那块莹润光泽的玉佩就出现在祁疏眼前,被宋钰庭用手指勾着,逗猫似的晃了几下。

宋钰庭从始至终都以为祁疏是馋他身子,送玉佩也是误打误撞,却不知道这完完全全称了祁疏的心意。

祁疏瞬间喜笑颜开,抢到玉佩后稀罕得看来看去,又是擦又是摸的,昳丽的小脸上多出来几分兴奋的红晕。

到现在都不知道宋钰庭为什么要像防流氓一样防着他。

嘴里喊着宝贝儿小美人的,结果衣服裹得比谁都严实。

还说他是小姑娘,他看宋钰庭是黄花大闺女才对。

2被打出来水了/撅着又白又骚的屁股钻被窝,掌掴嫩屁眼淌水

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玉佩,祁疏小心眼的恶毒嘴脸就慢慢藏不住了。

他盯宋钰庭好几天了,发现这人就是看着风流贵气,其实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玉佩再无别的值钱物件了,反正无论如何都不像是那种能拿出来重谢报答的人。

而且这玉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跟宋钰庭一样是个假把式,那他不就亏大了么?

祁疏心疼那几斤粮食,宋钰庭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呢,就叫唤着让人家去干活,活脱脱压榨人的小奴隶主模样。

嘴一撅,小腰一扭,干干净净的小布鞋跺得震天响。

“宋钰庭你听没听到啊,我才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你吃我的用我的,就要给我干活!”

为了显得有气势,还没到男人肩膀的貌美小郎君恨不得每说一句话就跺一下脚,仰着脑袋拦住宋钰庭,“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

“你你每天吃那么多,请郎中的钱也是我出的,还有……啊你干嘛!”

宋钰庭高大颀长的身躯猛地凑近,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