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别说割麦子了,就是提桶水都要心疼好半天,所以他安安静静找地方睡觉就好了。

“煤炭?”

跟李二牛一道来的几个黑乎乎的小年轻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又哄笑了起来:“哈哈哈说的也是……全村再找不出来比你更白嫩的了。”

还真是这样,祁疏被养得娇,相貌也是一等一的,方圆十里公认的貌美小郎君。

听到他们又在嘲笑自己,唇红齿白的娇气包哼了声,把小花帕子揉成一团砸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李二牛脸上,“去去,我看你们就是太闲,有空在这里说坏话还不如去帮我家把麦子割了。”

手帕也是香的,李二牛受宠若惊地收起来,刚要说话就被那几个小年轻勾肩搭背地带走了。

一群黑煤炭嘻嘻哈哈:“走喽,去帮丈母娘收麦子喽!”

气得祁疏又朝他们离开的背影扔了好几个石子。

真晦气,他才不喜欢男人呢。

祁疏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还是惊为天人的那种漂亮,以他这张脸,以后怎么说也要给京城里的有钱小姐当赘婿,然后一辈子都不愁吃喝。

被这么打搅了一番,祁疏也睡不成了,便想着换个地方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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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有一条小溪也是祁疏最爱的风水宝地,只不过这次他没心思乘凉了,因为他瞧见了一个浑身是血死在溪边的男人,现在正惦记人家腰上系的玉佩呢。

真是好大一块玉啊,通灵剔透,在他眼前明晃晃的,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

最初撞见死人的惊慌早就消散了,祁疏就算不懂玉也能看出来它的价值不菲,此时心里像有小猫在挠一样,眼馋坏了。

祁疏没见过世面,看见一块玉佩就想得抓心挠肝的,不过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