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蜷缩着哀哀尖叫,白软的肚子都顶出来一个大硬块。

祁疏现在是完完全全骑在马身上了,小穴被进入到极致,假阳具上的圆润珠子完全不是摆设,一颗一颗全都挤压着肛口和肠道里的骚肉,祁疏像是被串在马背上奸淫一样,大张着嘴巴流眼泪,登时就失禁般喷出来大股的淫水。

“呜呜……呜呜……好深太深了……好奇怪啊啊!!”

祁疏哭喘着,从头到脚,浑身都在轻轻地颤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他生出来自己要被弄坏了的奇怪想法。

眼见祁疏的神态一点点染上痴意,陆知舟轻揉着祁疏的发尾,贴心地帮祁疏把他那根压住的小鸡巴拉了出来,然后手指在马眼处弹了弹。

“啊啊啊别碰别碰!!住手!呜呃呃”

硬胀着的小肉棒也泄了精。

祁疏歪歪扭扭地趴在马背上,失神流泪,只剩下后穴在不停蠕动着吮咬硅胶假阳具。

他以为最多的惩罚就到此了,可是陆知舟却轻轻地推了推木马。

这只木马的底部是弧形的设计,这一受力就开始前后摇晃,连带着安装在马背上的阳具也开始晃动,咕啾咕啾地搅弄着小穴。

祁疏哭喊着,可是双手却被红绳绑在了马头上,高潮后还缓过来的肠道又被突突乱插乱搅的假鸡巴操得哀鸣,黏液淫水不要命地全都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