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祁疏起身,薛闻则就俯身压了上去,膝盖抵住祁疏的腹部,“仙尊不好奇为什么泽灵派这么多人,本尊就只有你吗?”

薛闻则掐住祁疏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仙尊果然是好颜色...”

薛闻则的手暗示性极强地在祁疏脸上滑了几下,“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从进入魔界就接连听到此等肖想之语的仙尊只觉得作呕,他盯着那双在面具之下的眼睛,毫不掩饰杀意。

薛闻则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到祁疏的脖颈,刻意伪作出的声音嘶哑又难以分辨。

“怎么?仙尊是想着为你那好哥哥守身不成?”

祁疏眼中的怒火犹如实质,他猛地屈膝顶向薛闻则,强行唤醒被压制的全身法力。

“啊!!”

瞬间,祁疏就感到了被撕裂般的痛楚,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冷汗直流。

薛闻则迅速截止了祁疏经脉中被强行催动的灵力,他用力地抓住祁疏的头发,拼了命才使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慌张。

“没想到仙尊还是个痴情的?连说都说不得了?”

祁疏的被他扯着从床上跌落下去,狼狈地跪在了地上。

越是看到祁疏这般,薛闻则就越是愤怒。

明明是怀瑜把你亲手送过来的,明明怀瑜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对待我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拔剑相向,面对怀瑜就是连命都不要也要维护他!

薛闻则捏住祁疏的下巴,拇指将那发白的双唇蹭到泛红。

“看来仙尊的精力还是太充沛了,不如,现在就让本尊来教教仙尊...”

“什么是一个脔宠该做的事!”

祁疏还没有从刚才突如其来的疼痛中缓过来,眼前一阵发白,可是下一秒,嘴巴就被捏开,然后被一根粗长猛地捅入!

“唔!”

意识到口腔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仙尊怒火中烧,所有被刻意羞辱嘲弄的屈辱像是到了临界值,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可是脑袋却被又一次压下。

鼻尖强烈的腥臊气味提醒着仙尊,这是一个男性的器官,此时却插进了自己的口中。

祁疏的所有挣扎在薛闻则眼中简直不值一提,甚至为这场强迫增添了情趣,薛闻则大手摁住祁疏的后脑,胯下的性器撑开嘴角,强势挺入。

薛闻则坐在床边,身上华服整齐,可祁疏,堂堂仙尊却被迫跪在地上,嘴角被那跟性器撑得发白,几欲撕裂一般,多么明显的对比。

“仙尊这么不熟练呃!”

薛闻则叹息着,阳具被祁疏湿软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就连那里面不停推拒的舌头都变成了侍奉他的工具,薛闻则感到一阵畅快,“虽说还不熟练...呼...但也算是天赋异禀!”

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薛闻则感受到了强烈的征服感,他扣住了祁疏的后脑,把人往下一摁,那裸露在外的性器就瞬间没入,甚至顶入了更为紧致的喉管深处。

仙尊从来没有做过这事,也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人把这样肮脏的部位捅进自己的嘴里。

就算是已经知道了情事,可之前跟自己徒弟的也只是最为简单不过的双修,现在的情况是仙尊近百年来为所未闻的。

“唔!唔唔...”

仙尊气得颤抖,他跪在地上,双手抗拒地推着薛闻则的大腿,可是却没有起到半分半毫的作用,甚至那已经深入喉咙的性器又往里挺了挺。

祁疏被噎得白眼上翻,嘴唇的颜色都变成了深红,所有分泌出来的唾液被堵在口中,又倒流回去,可是每一次吞咽的挤压只会让祁疏从胃部生出恶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