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和夜晚,总是会搂住他抱着他,让祁疏坐在怀里跟他接吻,热烫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过祁疏的身体。
亲吻和做爱变得越来越频繁,靳行阑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强迫祁疏适应自己。
祁疏刚开始的时候还吵着要走,哭着拒绝,但后来像是被温水煮青蛙了那样,打人的小巴掌变得越来越没力气,从里到外都布满了靳行阑留下来的痕迹,只能穿着不合身的白色衬衫,敏感到被摸一下都要抖着嗓子哆嗦好长时间。
他似乎真的被弄坏掉了,男孩子不该被进入的小穴经常是湿淋淋的,小鸡巴随便蹭一蹭就会硬起来,浑身上下仿佛都是精液的气味,水多得连内裤都穿不了。
每天都好忙。
吃饭做爱还要听靳行阑给他讲睡前故事,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想周容清。
靳行阑乐此不疲地照顾祁疏,手段难缠又霸道,很快,从前那个满心满眼想着白月光的小舔狗就被调教得只会喊老公了。
靳行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周容清的病好不了了,甚至撑不到祁疏的下一个生日,祁疏跟周容清之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