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祁疏总是“靳行阑、靳行阑”这样喊他,趁着人不清醒,靳行阑没什么负罪感地哄诱祁疏,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确实是祁疏唯一的老公。

小鸡巴被他捏在手心里撸动着,好像真的好了一点,于是祁疏眼泪汪汪地搂住靳行阑的脖子,“求求老公……”

“轰”

靳行阑感觉到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他狼狈地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有流出什么丢脸的东西。

“嗯,亲亲老公。”靳行阑拇指轻蹭了一下祁疏吐黏液的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