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往下拉了拉,为了更好地遮住自己的耳朵,然后靠着门坐下了。

门板并不薄,可是震动得却很厉害。

祁疏一开始还在内疚地掉眼泪,可是他很快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觉得自责。

裴逸对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很过分的事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落得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祁疏越想越觉得正确,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裴逸,你就是活该!像你这样的变态……疯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