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的语气是不满,可是疲倦到这样连话都说不完全,根本起不到任何教训的作用。
裴逸直勾勾地盯着祁疏的眼睫,还有那渗出来细汗的柔软后颈,鼻尖轻动,仿佛闻见了玫瑰花瓣被捣碎般的脆弱气息,他大手轻易地覆住了祁疏的脚背,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天之骄子的各项条件都很优秀,就连性器都是粗长得骇人,凸起的青筋层层环绕着柱身,耻毛浓密乌黑,散发着发情般腥臊的味道。
裴逸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情态,觉得被他抓在手中的那只脚又软又滑,他不受控制地意淫,用鸡巴去戳祁疏的脚心,龟头打着转去操祁疏的脚趾,拼命地吐着前列腺液。
祁疏被他性器的温度烫到了,瑟缩着想要把脚收回,可是却被轻而易举地拉住,继续猥亵。
脚心是敏感的部位,祁疏又累又难受地几乎要啜泣出来,眼睫颤动着变得迷蒙,却只能被裴逸的鸡巴奸到连脚趾缝里都是浊液。
明明心里高傲到不行,扬着脖子恨不得变成一只扑棱翅膀的白天鹅,可是体力却不足以支撑他一直嚣张下去,所以就被他最看不起的脏狗欺负了。
每次到这个时候,祁疏连发脾气都显得十分可怜,虽然他自以为是地不认为自己可怜。
祁疏身体算不上好,从娘胎里就带了一身的病,又不爱锻炼,即使长大成人了也还是显得惹人怜爱,像是易碎易损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