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趴在桌子上,眼下晕出来艳丽的红,他努力地睁了睁眼睛,却是让自己的睫毛都被染上了几点水雾,祁疏感觉脑子像是坏掉了一样。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就连呼吸都不舒服,他像是要被热化了一样……
这还是祁疏二次分化后的第一次发情期,这位嚣张骄横的Omega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显得脆弱又无助。
祁疏哆嗦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抑制剂,他觉得是阻隔贴失去效用了,要不然他的信息素为什么会蔓延的到处都是呢?
祁疏把自己的袖口高高撸起,于是那片白嫩肩头上的青紫就格外明显,像是滥用抑制剂而残留下来的痕迹。
“你做什么!”
伴随着吼声,注射抑制剂的针管被夏颂泽打落在地,骨碌碌地滚到了沙发下面去。
“你之前就是这样做的吗?发情了就给自己打一针?”
离的近了,祁疏信息素的味道就更加浓了。
祁疏本来是趴在桌子上,然后又滑到了地上,贴着地板就开始哭。
明明该是清新的橙花香气,却偏偏又掺杂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甜腻,密不透风地如同织就了一张娇气又缠人的网。
夏颂泽把人从地上扯了起来,果然看到了祁疏腺体上粘着的阻隔贴。
薄薄的一小片,Omega以为这样就能万无一失。
回想到之前祁疏的反常行为,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夏颂泽吐出来一口浊气,伸手把那张阻隔贴扯了下去。
“抑制剂不能频繁注射,我帮你做个临时标记。”
一直都藏在阻隔贴下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因为发热而泛着粉意,看起来格外柔软。
夏颂泽微愣。
ao之间咬腺体是十分亲密的行为,他有从来没有帮谁做过临时标记。
上次中药昏了头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勾人的甜腻像是成了某种暧昧的催化剂,夏颂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微微发汗。
“呜呜呜……”
祁疏之前为了阻止信息素外泄就已经开始习惯使用抑制剂,所以这次发情来势汹汹,几乎要让他哭成泪人。
夏颂泽艰难地维持基本的理智,这么强烈的发情,他只能勉强做到不受影响。
夏颂泽低头含住了那处柔软的鼓起。
“啊啊啊!!”
祁疏的反应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剧烈,他热得浑身都湿透了,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蜷缩在地上的两条腿颤抖着,如同被野兽咬住咽喉的猎物。
“不……不要咬……”
祁疏呜咽着,挣扎了几下额前的头发就都湿透了。
夏颂泽扣住了祁疏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带,犬牙抵住Omega柔软的腺体,稍稍用力牙齿就陷了进去。
“唔啊……”
祁疏震颤着,双腿无力地踢踹了一下,被咬腺体的刺激太过,太过了……祁疏圆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巴也只是发出来奶猫一样的叫声。
牙齿接触到Omega的腺体,夏颂泽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来自alpha的侵占欲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啜泣的Omega。
咬下的力度逐渐加大,祁疏圆圆的眼睛里也噙满了泪珠,他迷糊着发抖,直到腺体被注入陌生的信息素时,祁疏毫无预兆地开始尖叫着反抗。
“啊啊呜啊!!不要……呜呜不能标记……”
“呜呜不可以……”
他不要被标记。
祁疏的眼睛像是脆弱易碎的玻璃珠,哭声凄惨又惶恐,竟是连“临时标记”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他以为被标记了就意味着自己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