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而决然,是要活生生地死在他面前。
祁疏怎么能心狠成那样?
明知道他死了自己会活不下去,明知道自己疯疯癫癫像条狗一样的挽留绝不是为了换来一具尸体,可还是从楼上跳了下去,连片衣角都没让他碰到。
昏睡了整整半年!
半年的时间多长啊……长到他还以为祁疏这辈子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结果醒来了却又变成这副痴傻的样子,连人都认不清。
秦景衡靠坐在卧室的门前,抬臂遮住了自己酸痛不已的眼睛。
是报复吧。
绝对是对他的报复吧!
秦景衡在外面呆坐了不知道多久,背靠着门板,直到听到了祁疏呜呜咽咽的哭声才又走了进去。
没有关系,只要是祁疏就行,只要祁疏还在就行,他还是把人留下来了。
就算祁疏不喜欢他要逃跑要自杀,可还是只能留在他身边不是么?
秦景衡缓缓地露出来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然后跪在床边帮祁疏按摩腿部。
“是不是腿疼了?帮你揉一揉就好了……”
祁疏脸上还有半干的泪痕,他揪住了秦景衡的一大团头发,“狗狗?”
祁疏毕竟不是什么小婴孩,手上的力气也大,秦景衡觉得自己头皮上传来阵阵的刺痛,这点疼痛终于让秦景衡在长时间的麻木中感受到了一点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秦景衡轻轻抓住了祁疏的手腕,半跪在地上仰头对他说,“乖,这个不可以扯哦……”
祁疏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疑惑,然后薅掉了一把发丝。
秦景衡无奈地轻笑,继续给祁疏按摩,“我不是狗狗……”
因为长时间卧床而变得肌肉萎缩的双腿带着病态的美感,被手指轻按时会浮现出脆弱的小坑,绵软、无力。
“那你是什么?”
按摩过后,祁疏被放在床上,两条残疾的腿连动都动不了,变成了最适合被囚禁圈养的可怜小雀。
“我是老公呀……”
秦景衡解开祁疏的睡衣纽扣,一粒一粒,动作温柔而娴熟,“你要叫我老公才对……”
睡衣被脱下,露出的皮肉比之前更为苍白,漂亮得诱人。
“狗狗……”
祁疏满脸天真,伸手又要去揪秦景衡的头发。
“不可以哦。”秦景衡抓住了祁疏白嫩手,放在嘴巴亲了亲。
小傻子祁疏并不理解他这种行为的意思,只是一脸茫然地被分开双腿,紧接着臀间的那处隐私部位也被奇怪的侵入,被手指扩成了小洞。
秦景衡又在祁疏的额前落下一吻,像是在强调那般,“我是老公。”
可是现在的祁疏只会疑惑。
从小到大的优等生连老公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了。
秦景衡掰着祁疏无力反抗的双腿,将自己的鸡巴往那处肉穴里挤进,要跟他做老公老婆之间才会做的事。
身体被进入的感觉很强烈,一直顺从的没什么反应的祁疏突然就大哭起来,白皙的小脸陡然变得惊恐,“呜呜呜不要!我不要!!!”
秦景衡俯身又去亲吻他,“乖,不怕,是老公。”
祁疏呲牙咧嘴如同要保护自己的幼兽那般,张牙舞爪地在秦景衡的脸上抓挠,一个劲儿地发抖,尖叫着挣扎,“坏人!坏人!!”
“我讨厌你!!”
祁疏像幼儿那般最简单地表达自己的喜恶,本能地不想被侵犯,这本该没有什么,可是强撑至此的秦景衡已经不堪一击了,就算是祁疏痴傻情况下说出的厌恶都能让他崩溃掉。
秦景衡的动作滞住,全身都陷入无名的灰暗之中。
系统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