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你真当她就那么单纯,真的肯跟你共患难吗。” 王诗如这些话徐思远虽然不尽相信,但听到这一句时,他的眼皮还是控制不住的跳了两跳。

“不信我们打个赌,我就直接跟她说能帮她,你看我能不能把她约出来。老徐,我要是能把她约到我房里去,那你可就不能再跑出来横插一杠子了吧。”

“我信,现在别再想这些了,还是盯着正事要紧。”看王诗如这架势,他可能还真打算这么干。

永远都不要去试探人心,特别是在这种极端情况下,这样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是玩女人。威逼利诱也好、花言巧语也好,无非是各凭本事,自己用的那些手段又能比王诗如光彩得了多少。

除非他明确表示叶晴岚是自己的禁脔,兄弟你不能碰。可是王诗如刚才都已经把话说成那样了,自己如果执意要捆绑在一起,岂止是不识时务,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

王诗如说个没停,徐思远只是默默的听着,脸上沉寂如千年深潭,只有含着雪茄,感受着甜、咸、苦的熏香在味蕾中交融时,才偶尔露出一丝说不出是落寞还是沮丧的神情。

“我实在喝得有点多,先回去了。”徐思远离座告辞,王诗如却没有起身相送。

好事被打断,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恼火,不由得又想起当年那个风姿绰约的红衣女子。从那时候起,他似乎就对徐思远身边的女人有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哼,我得不到那个女人,就能毁了她,这次也不例外。你越不让我碰,我还真就偏要尝尝那个小骚蹄子的滋味。越想就越不甘心,王诗如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戳戳点点,咬牙切齿。

叶晴岚的手紧紧的抓着登机牌,一边焦急的不时看着手表,一边紧张不安的望着入口,马上就要登机了,徐思远却迟迟没有出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就在她几乎快要放弃希望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她刚想起身招呼徐思远,忽然产生了某种不详的预感,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她发现登机室的四角忽然同时站起几个面相不善的大汉,其中离她最近的一个人更是径直朝她快步走来。

“糟糕,是个陷阱!”

“思远快跑!”叶晴岚不顾一切的朝着入口处大喊。朝她飞奔过来的那个大汉反应极快,箭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有给她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将她牢牢的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挣扎,却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压在她胸前的手臂如一根大柱子一样,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全完了。”她的心像一块大石头被扔进了湖里,不断的下沉,下沉……。

……

……

……

就在绝望得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了的那一瞬间,叶晴岚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恍恍惚惚,迷迷茫茫,她只觉得头壳好像被人从好几个方向同时拉扯,疼得马上就要四分五裂,直到徐思远的面孔映入眼帘,她才逐渐找回了现实。

很快她回忆起了不少事情,心中惊恐万分,她吃力的翻找着自己的脑海,试图拼凑出一个全貌,却发现记忆亦真亦幻,错位而模糊。

随着意识的慢慢恢复,身上有种异样又熟悉的感觉,只有一点似乎可以确认,她刚刚和王诗如发生了很亲密的接触。

“我……我和王诗如没有发生什么。”叶晴岚跟徐思远说的第一句话就本能的急于解释。

女人哪里是水做的,根本就是谎话做的。你跟他在房里呆了这么久,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一脸红潮全写在脸上,王诗如都承认他上了你,真当我傻子不成。

其实叶晴岚根本不需要急着辩解。就像那个狼来了的故事一样,当别人发现了你的一句谎言,你的其他话就变得不那么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