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以前违反规定的黑历史,在我不拿钱打白工了一段时间也算还清了。”

声音戛然而止,反正说太多了对面也听不懂,阿尔娅从短裙口袋里翻出硬糖,默默地咀嚼。

最后一句话本质上的含义,还得从今年醒转过后五条悟给她主观描述的讲起。

她为了融合念能力和咒力而无梦入眠的那段时间,中途,夏油杰为了夺取祈本里香发动了一场名为“百鬼夜行”的大战,后落败并且死亡。

战败后,咒术方调查了和盘星教相关的一众势力和人员,名单里有“揍敌客”代号字样的雇佣兵被乙骨忧太核实为阿尔娅本人。

五条悟一方遂顺藤摸瓜,驳回了代号揍敌客的人为诅咒师的死刑判决,证明揍敌客只是蒙冤的替死鬼,而他们掏出的关键性证据十分有力。

那就是阿尔娅从未杀过人,至少在当前世界是这样。

其实对于咒术师来说,祓除诅咒和杀人的界限本来就模糊不清,很少会以此作为判别的依据。但是就好比每家公司都需要做到良好的门面那般,不滥杀无辜完美地打脸了诅咒师的特性。

“都说过了,我是合法公民,有的时候可能好斗了一点但也绝不是嗜杀如命。杀人不能当正经生意了,那我就拿钱去杀咒灵啊。”阿尔娅如是说,着重强调,“我甚至有交税!”

最终,总监部以证据不足的原因撤销了对揍敌客的死刑判决。

“我明白了。”森田七郎道,扯紧了西装领带,声音不受控制地往下压低,“我个人认为,米花町有些不太正常。”

“虽然作为从事殡葬服务行业的人,因为这种‘不正常’从中获利是值得高兴的事,你或许认为我没资格说明这些……”

“但近两年来,米花町的死亡人数实在太多了。我联系的各方面专家也无法从数据中得出一个较为普遍的结论,换而言之……”

他尽可能冷静地指出:“因不明原因突发死亡的人数增多了,是你们那边才能处理的事。”

诚然,米花町的诅咒不知为何,已增长到了打破动态平衡的地步,不然总监部也不会多派人手前来祓除。

“并且,我认为这件事与我父亲的死存在一定的关联,如果真的有关,希望你调查完告知我真相。”森田七郎将一张家庭合照递过去,阿尔娅接来扫了两眼。

“这便是我的委托。”

合影似乎是在客厅拍摄的,正中心的位置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他身边环绕的,则是年龄近乎呈现等差数列排序的……儿子们?

慢着。一、二、三……真就刚好七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