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落,沈鹰州的吻忽地从她的额头落到唇侧,辗转缠绵,相拥的影子被夕阳照得无限拉长,脚边的狗抬着头吐着舌头看着,见怪不怪。
这个吻并不温柔,是缠绵,更是侵略,甚至蛮横,要让她痛,痛的发麻。
他们是什么关系?
姜宜已分不清,像爱人,又像仇人,剪不断理还乱,只能被身体的本能主宰着,一手紧紧攀住他的腰,与他纠缠不休,沉沦于这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她不知怎么回到的她的出租屋,一室一厅的狭小空间,卧室的门被他踢开哐当作响,Rover被关在客厅,识趣地趴着不发出一点动静,人类的行为,它不懂,只是隔音不如百河湾的出租屋里,沉闷的頂撞声,还有男主人女主人压抑着的似痛苦的声音,让它一度急的在门口团团转,但之后,它似又明白那并非真的痛苦,所以安静地趴到阳台,孤独地看着楼下小区的景色。
姜宜的额角泌出汗,环住沈鹰州后背的掌心也濡湿,他的后背亦是细密的汗。
他说着要占有她,她只能被他占有的几近粗 俗的话,让姜宜心跳的飞快,被他单手抱着,背靠着墙,潮水涌来几乎让她窒息,伏在他的肩膀处,脱了力。
他的一只手还未痊愈,并不影响他的发挥,姜宜被放回床上,当他再度俯 身过来时,姜宜用手挡住了他。
他眼底还聚集着未散的情,他可以很久不碰 她,但如果开始了,就要个够,一次两次三次...,直到他真正满 足。
当然,他也从不吝啬于用语言,用手,用唇,用...让姜宜全方位获得最好的体验,姜宜从不否认这一点。
此刻,被她用双手挡着,他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低头啄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下巴,然后宣誓主权:“不管你在哪里,你只能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
“这里...”
“这里...”
他一路往下,每落下一吻,便抬头看她宣告他的所有权。这样的氛围里,说着这样的话,真假难辨。
姜宜不知他怎么看待她的,从始至终,他没有提那2000万引起的波澜,也不提她和苏维新联合举报庄群的事,更不提她和迟聿的关系。
她做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把他往深渊推,无论她的本意是否想伤害他,但事实是,他因她而受到了牵连。
在最后结束时,她蜷缩在床侧,他从身后拥着她,终于平静,她说:“刚才庄老师给我打电话,希望你能帮她。”
沈鹰州的声音说不出的慵懒,仿佛说的不是他母亲,只问:“你希望我帮她?”
“她是你母亲。”姜宜很明白,亲疏有别,哪怕抛开母子关系,他和庄群是利益共同体,她不觉得他真会放任不管,庄群出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沈鹰州执意问:“你想我帮她?”
“不想。”她说。
“好,那就不帮。”他回得轻快。
“沈鹰州,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不要把矛盾转移到我身上。”她清醒地提醒,他帮不帮,与她无关。
沈鹰州闷声笑,夸她学聪明了,之后再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姜宜只觉得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竟然直接睡着了。
姜宜也累,在他怀中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半夜被饿醒,醒来,身边的人已不知去向。
她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好一会儿才面对现实,傍晚时的疯狂是真实而不是梦境。
庄群的事,热度并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消散,反而随着越来越多女性站出来指证她,愈演愈烈。
沈鹰州一反常态,不再消失,也不再低调,甚至很高调地参加了许多财经报的访谈。
被问及岛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