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彩礼能出多少?”
她这滚珠炮似的,一个接一个抛出问题。
还净是些没营养的。
凌司夜真想拿专坨棉花塞耳朵。
他转头,笑得有些冷,“我姓凌,名司夜。阿姨现在说这些太早了,我和秋烟目前还没这打算,以后再说吧。”
“不早了。”时清一脸不认同,“阿姨十八岁都生娃了,烟儿现在二十二,可以嫁人了,女人青春很短暂,你可别辜负她啊。”
凌司夜紧蹙眉。
这老女人怎么这么多话?
还真把他当女婿了!
时清觉得女婿离自己有点远,她起身想坐近些,好与他套近乎,前面红绿灯,车子突然刹车,身子一晃,没站稳往前摔去。
她哎呦叫了声,竟是扑在凌司夜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