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一些,于是她就扯了下来。底下果然很潮湿,有漂亮的水光在流淌着,现在比起井更像大海了,因起雾而柔和。

她想着这些,慢慢挤进湿热甬道的更深处,同时嗅着冷松的气味。

“……可以弄得更糟一点。”他低哑地说。

“嗯?这样么?”她舔了一下他的眼角,又用牙轻轻啃了啃。“你会惯坏我的,不,已经惯坏了。”

“总比让别人这么做好。”

“还在醋?真是醋坛子。”

他笑起来,胸腔震动,一边笑,一边咬她的左手虎口:“小年轻能这么惯着你么。”

“会不会呢……”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也有很乖很早熟的那种类型嘛。”

他想显得泰然处之,却克制不住流露出不愉快和冰冷的嫉妒,虽然只有一刻,但压根瞒不过祝栖迟。

“我还插在你身体里呢,这么说是不是不对?”她用手拍拍他的脸,顺着嘴角的皱纹摸。

颜西柳微微瞪大眼,像是在说“你还知道?”,她就笑着,很快地继续干进去,拽着他后脑的头发兜头乱吻。他被舔咬得发出一丝呜咽声。

她握着他身体的手很重,之前被捏红的地方已经浮出片片淤青,和玻璃床脚碰撞时很疼。但疼痛向来时两人性爱时的添加剂。男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肆,又从放肆渐渐变得沙哑,最后他半闭着眼睛,眼里含着迷离的泪,喊出两人之前定好的安全词。

“……祝夫人……祝夫人,求你,不要了……”

皮带已经松了,但他的手臂早已使不上什么力气,瑟缩着肩膀,好像这样就能躲避搅缠在身体里的阳具似的。

祝栖迟稍稍停了一下,摇了摇头:“很遗憾,这个安全词过期了。”

“什么?唔……唔!”由于咬了舌头,他发出一点瓮声瓮气的鼻音。

“一次性的东西,过期了。”她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微光,“不过可以换一个……比如,我现在是你的金主,你的sugar mommy,小颜该叫我什么呀?”

“哈……”

颜西柳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坏掉了,心理和生理一起:“不……只有这个不行。”

得到反驳的回答,祝栖迟反而表现出某种高兴的迹象,从后面压上他的身体,十指相扣:“那就没法停了哦。”

她一下一下越来越重地撞他,还低低地顺着节奏喘息。她喘得暧昧又色情,细软柔滑的手贴着他后腰摩挲,手指在腿根和湿漉漉的穴口之间摸来摸去,指甲伸进肉圈和假阳的空隙。“妈咪的东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小颜真贪吃,怎么喂都喂不饱。”

“祝栖迟,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