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天了,过来吃点东西。”
女人换了一身家居服,质地相当柔软的短袖短裤,垂坠感十足,相当容易就能看出没穿内衣的事实。
虽然他是被包的那方,她是不是也太无防备了?
这么想着,他走到她身边,看砂锅里腾腾翻滚的食物:“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你想吃多少就盛多少,我不饿。”
她指了指灶台旁边的碗筷,点燃一根烟,坐进餐桌主位的靠背椅。
“柜子里的东西用了?”
盛鸡汤的手一顿,颜西柳轻轻嗯了一声。
“很乖。”
她慢慢吐出一口暗蓝的烟雾。
鸡汤很好喝,鸡肉有些过分绵烂,配着煮的很软的米饭,给疲惫空荡的胃袋一种温柔的慰藉。
“谢谢夫人,非常好吃。”颜西柳说。
“用不着道谢,从外面买的,我不太会做饭。”
祝栖迟抽够了烟,从透明的卡拉夫瓶里倒出半杯红酒,慢慢饮下:“你吃饱了,我才能吃好嘛。”
他愣了片刻,咽下一口温热的鸡汤。就算女人身上同样弥漫着放浪形骸的气息,也比他接过的客人来得微妙含蓄,让人不由产生种被妥善珍爱着的错觉。
“您付过钱了。”他犹豫几秒,还是开口提醒。“怎么对我都行的。”
她放下酒杯,坐到他身边,伸手拉宽浴袍的领口:“怎么都行,指这些?”
青年的皮肤还染着水汽,锁骨下方满是红肿淤痕,腹部和侧腰还有烟头按出的疮疤。
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忍不住攥拢浴袍:“……嗯。如果夫人想的话。”
她用指腹蹭蹭他的脸颊,眼里沉淀了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感情,声调欠缺起伏:“……只有七天,太短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很明显,这句话并不是个问题。颜西柳捧起她的手,问:“您只在H市待一周吗?来这里办事?”
“只能留一周。”她语气温和地回答。“特地来找你。”
吃完饭,她好心留了半小时消食。进了卧室,祝栖迟让他脱下浴袍,躺到床中央。床单很奇怪,是纯黑色的,一般人不至于用这种颜色装饰休息的卧室,除非一开始就抱有别的目的。
青年的皮肤很白,四肢修长,残留些许少年意蕴的身形像是雕刻出来的,皮肤随着骨头高低起伏,没有一丝多余的肥肉。
她骑在他身上,手心按在腹部,陷在形状明显的六块腹肌中:“练得很好嘛。”
他被她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热:“平常有去健身房的。”
她的手转向腰窝,从腰骨到锁骨逐一仔细检查肌肉的状况,时不时下按,捏摹骨头形状。被她碰到的地方很痒,又马上热起来,仿佛被涂了什么激发情欲的药物。他的阴茎很快挺在双腿中间,不受控制地,令人无地自容。
她用戴戒指的那只手握住充血的海绵体,慢慢拧了一下龟头,青年不可自抑地“唔”了一声,想缩起身体,立刻被她严厉的目光否定。
卧室的灯光有点太亮了。米色的光泻下来,身体发生何种变化都一览无余。在这温馨的光照中,唯独心脏的跳动声又快又急,他被压在床上,努力不去看她的裸体,但视线找不到其它地方可以去。祝栖迟不准他闭上双眼。
“乳头被开发过?”
她捏着充血的一点软肉,手指流连而下,让冲动时起时落。青年的胸肌摸起来十分柔软,富有韧度,年轻的皮肤自带光泽。
“好像的确不太一样,真年轻啊……”女人不用他回答,自顾自地感慨。
他咬着唇难耐地呻吟着,气血方刚的东西被人攥在手里,撸动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