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已。”

说完,她尽可能若无其事地贴近他,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又飞快地搂住男人的窄腰,向上用力一抬。

这层的水很浅,祝栖迟跪在浴缸底,低下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大腿。

“别太使劲。”颜西柳向后靠,腰酸腿软,叹息中含着认命的意味。

女人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一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湿润的眼睛亮闪闪的,掰开他的腿,用那对让人又恨又爱的虎牙刻出一道又一道的齿痕。她的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舌尖一点点品尝那些浅粉色的疤痕的味道,将比别处更柔软、又更粗糙的皮肤咬出深红的牙印,又吸出发紫的吻痕。

颜西柳忍着呻吟和颤抖,细微但明显的欲望电流一直从被她咬过的地方缓缓地向全身辐射。浴室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祝栖迟就这么玩了一会,抬起身,手指摸索着压进红肿的私处。里面很热,也很湿,手指全伸进去后,碰到一堆黏腻的液体,是前不久挤进去的润滑液。她的指尖搅了搅那团被含得发温的东西,指甲轻轻蹭过旁边的前列腺:“颜先生,我弄不出来。”

随着她的搅动,两人都听到一点隐秘的水声。颜西柳闭了闭眼,喘息逐渐急促:“……怎么才能弄出来?”

“要你帮我。”

她又咬了一下他的侧腰,咬得很深,牙印血红,咬完安抚性地舔了舔,嘴唇吻着,贴了一会儿。

颜西柳的手在发颤,弓起上半身,食指和中指挨着女人埋在体内的指,一寸寸插进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祝栖迟忍不住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和覆着微汗的额头:“……教教我。”

说完,她用指甲在他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琴键上弹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一声近乎抽噎的求饶。

祝栖迟贴着他的耳垂,吐出湿热的喘息:“去一次就放过你。”

颜西柳不知道怎么有人能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可恶几分的。

他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柔软修长触感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体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