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身体僵住了,耳后打来带着辛香的气息,祝栖迟凑近问他:“十年前他们操你的时候,附近是不是也有人开窗看活春宫?”

他的桃花眼里泛起显露脆弱的水色,表情木然地点点头。

被按在城寨里,他忘了十年以来的养尊处优,忘了身为颜总裁的财权在握,只听见周围嘲弄讽刺的奸笑,眼前仿佛又出现被按在泥水里反复轮奸的一幕幕。

那时他也是如现在一样,腥臭肮脏且淫秽不堪。

祝栖迟将不太大的肛塞留在那里。

纯白像毛绒球似的兔子尾巴可爱极了,正好挡住皮衣在肛口处开的洞,看着就像颜先生真的长了团蒲公英似的尾巴。

她不满足只使用肛塞这种轻描淡写的性事,撩起裙摆,穿上一根假阳。

被摁在城寨中的颜西柳,像只被一点点肢解的冷血动物,展露出原先在他身上看不到的黑暗阴郁。

祝栖迟感到很高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十年前的颜西柳是什么样子,亲眼看到,而不是录像带中不完整的碎片。

她将两根手指贴着穴口和肛塞的缝隙挤进去,他沉默地垂着头,喘息着,直到她指尖碰到那团高高凸起的腺体,强硬地抠挖了几下,才拱起腰,露出无助又难耐的表情。

白皙的皮肤浮起一层隐约的薄红,腰被紧身服勒得紧紧的,一点多余的肉挤在腿根,非常,非常撩人。

隐忍中藏着愤怒的神情也让人非常,非常想欺负。

“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欺负你?”祝栖迟贴着他汗湿的鬓角,慢悠悠地说。“看啊,你开始扭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