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肉,揉捻褶皱深处凸起的前列腺的柔软。

颜西柳微微仰起头,情动的呻吟低沉又沙哑,桃花眼里潋滟着雾似的水光。

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女人触碰的地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会阴窜到小腹,欲望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祝栖迟用力将手往颜西柳最隐秘柔软的地方塞去,动作粗暴而肆无忌惮,肛口可怜的肉圈被撑得微微透明。

在这样反复拓开身体的蹂躏中,肉腔僵了一下,接着突然吮紧了她的指骨,疯狂地战栗起来。

颜西柳被她手指操到干高潮的同时,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状态下射了。

前后同时高潮太过刺激,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成近乎哽咽的无力低喘。

“颜先生这么饥渴啊。”

祝栖迟抽出手,捻了捻湿漉漉的指尖,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混合物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

明明她只是想给他扩张来着,没想到直接把人搞射了。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惊讶,颜西柳脸皮发烧,费力地挤出一句辩解:“以前不是……”

以前他不至于这样的。

最开始,后入的性行为很难让他得到太多快感,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开发肏弄下才变得敏感淫贱、不用后穴就达不到高潮。他戒心重,难以交付信任,后面再没有找过床伴。性欲上来了,也就是用道具和手指慰藉自己,草草弄一番了事。

但揉一会就射……他又不是真的淫偶,或者什么只会高潮的性玩具。

祝栖迟欣赏着男人身上泛起的潮红,用略长的指甲轻轻刮擦他的大腿内侧:“我明白,是我把颜先生操得太舒服了。”

“现在轮到颜先生让我开心一下。屁股抬起来,把我的东西整根吃下去。”

颜西柳才刚刚高潮,后穴往上到小腹都酸麻不已。粗壮的假阳直直挺在两人中间,颜西柳瞧着上面的入珠套子,几乎想把准备这东西时的自己一巴掌打死。

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伸手扶着那根假阳,试探性地用深红的穴口往内吞了一节下去。

假阳看着不显,实际吃下去的时候实在太粗了。颜西柳冷汗涔涔,狼狈不堪,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粗糙的东西捅过,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人百无禁忌。可祝栖迟自下而上这么注视着他,所有的赤裸和淫荡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干净清澈的双眼里,让他全身像浇了油,随便一点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