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东西却总被她巧妙地躲开。
伊特很快便被这小舌头给逗弄地将身下的干草弄得湿淋淋了一大片。
红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多过吸入的气,呼吸湍急,这若是在一般兽人耳朵里,绝对是对兽人发出最盛情的射精邀约。
但是伊特身下的兽人猛地抬起头,慌张地爬起抱起伊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发出害怕的呜咽。
在她的看来,是自己的粗鲁动作让她变得难受不能呼吸,这么多年来,她是她第一次遇见的想要偷回来的雌性,她害怕她死亡。
所以兽人学着以前森林里见过的别人的顺气方法,照模照样地也为伊特试了一番。
当伊特觉得自己就快要高潮时,那人抽出舌头,这让伊特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哪有人敢这样对她过?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迫倒于她的肩头,就发现那名兽人正在为自己轻拍后背。
所以,这人压根不知道做爱是什么,那她舔自己舔得那么欢快作甚?
总是脑海中疑问万千,此时伊特也十分气恼。
平时自己欲望本就不会过多压抑,哪有被这样硬生生从高潮前奏拉开的经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份奇耻大辱。
伊特暗自记下这笔账,待日后必定奉还。
不过好在,刚才这么一会折腾,再加上之前果子的汁水似乎有解毒作用,身体上的麻痹感渐渐消退,手指略微能够动弹。
好不容易伊特呼吸平复,兽人将伊特重新放平,怯懦的眼神几次不自觉地往下瞟又重重地摇头,专心盯着伊特的脸。
明明不能看见任何东西,但是伊特就能感受到一双视线焦灼在自己脸上,像是立定,久久没有挪动一分。
时间就这么随着平静的黑暗流逝。
突然,伊特越身而起,左手一把扑倒对方,膝盖按压于对方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