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额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口里还唱着歌谣。

詹丢丢一个寒颤,立即从梦里清醒了过来。原来是阮媛夏直接用手把她冻醒了。

“詹丢丢,你都快吓死我了。”

阮媛夏见詹丢丢醒了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不过是又梦见了制灵村的景象而已!”

詹丢丢伸手拉了几张纸巾,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想了!”

阮媛夏这几天才知道,原来詹丢丢也会失眠。

可詹丢丢的嘴角却浮起了一个弧度。

不,她要想,而且要认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