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你要说点求饶的话,没准我就放开你。”宿新霁喘息着说道。

“你做梦。”陆怜咬着唇,恨恨道。

宿新霁恼火起来,他按着陆怜的头,把他按在柔软的枕头上,腹肌紧绷起来,胯下的肉棒狠捣起来,插进宫口研磨,陆怜难耐地喘息着。

这场折磨人的性事还在继续,宿新霁趴在他的身上,继续做着,肉棒抽出来插进去,身体很舒服,可是心里一点也不畅快。

陆怜没了声音,宿新霁紧张起来,捧起他的脸一看,他把唇咬破了,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

宿新霁更加难过了,他冷声道:“做出这副模样做什么,和他们做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愉快吗。”

“你也知道是他们,不是你,和你做一点也不爽。”陆怜眼神讥讽,这眼神激怒了他。

宿新霁大脑空白,他把陆怜转过来,肉棒深深埋进了嫩穴之中,狠狠地顶撞着。

手被压在身下,手脚发麻,随着他的抽插,陆怜前后晃动着,眼神逐渐涣散。

之后几天,宿新霁像疯了一样操他,每次结束时,陆怜都感觉自己死里逃生。

他在等陆怜求饶。

陆怜清楚这一点,无论在情欲上如何折磨,都没有松口。

直到那天宿新霁接了沈墨的电话才离开,很快公寓里就进来了几个黑衣男人,把浑身是伤的陆怜救出来,一路护送上了私人飞机。

在飞机上吊着点滴,陆怜的视线重新聚焦,他看向了旁边的人,一路辗转,最后落地,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来到了欧洲的一个小国家,先养伤,然后去其他国家。

沈墨约了宿新霁出来吃饭,聊到了要上的大学,他低声说道:“陆怜找到了吗?他消失了,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成年人了,不可能会丢的,是他自己想消失。”宿新霁淡漠道。

“是啊,走了也好。”沈墨浅笑了下。

他以为宿新霁全然不在乎陆怜,直到几天后,他见到了眼圈发黑,嘴唇泛白的宿新霁。

宿新霁喃喃着,“他真的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沈墨感到恐惧,“阿霁,你在说什么?”

“是谁找了人潜到我的公寓,把人带走了!”宿新霁眼眸通红,眼里闪过疯狂,“是我的,他是我的,陆怜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他只爱我!”

“阿霁,你别这样……”沈墨难受道。

突然间,宿新霁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要叫我阿霁。”

“……好。”沈墨被他吓得不敢呼吸。

宿新霁疯了一样找他,找了几个月后,他冷静下来,按照家族期望去上了大学,他知道,陆怜是故意的,他一定还爱着他,所以才会这么报复他。

只要过一段时间,陆怜就会出现的。

大学时间过起来飞速,转眼四年过去了,这四年间,没有人找到关于陆怜的消息。

他完全消失了。

更有一种可能性是他也许死了。

这几年,宿新霁一直被一个噩梦纠缠着,梦里的陆怜同样祈求他回头,在大学里等他,跑到他大学附近的店铺打工。

他厌恶地看着他,陆怜神色落寞,躲藏在阴暗的角落中偷看他。

他看到陆怜被他几个同学羞辱,没有上前,而是淡漠地牵着沈墨离开了。

沈墨小声说道:“陆怜挺可怜的,不然帮帮他。”

“给他一笔钱,之后他会像虫子一样粘上来,甩也甩不掉。”宿新霁轻蔑道。

陆怜后来消失了,他打工的地方换了好几个,过着贫困繁忙的生活,宿新霁以为他回到家乡去了。

几年后,经手一个建筑项目,再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