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越发亲密,三个人的友情渐渐变了。

有一次出去玩,三人一间总统套房,玩累了,郁烁趴在床上就休息了,半夜醒来,看见那两人在另一张床上抱在一起说笑,心里的不安和异样升起。

他被这两人抛弃了。

郁烁难受极了。

后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宿新霁,宿家说是他去国外进修了。

可他查遍了外国的学校也没见他的名字,就连医院的名单也查了,没有宿新霁的名字。

问沈墨,他也回答他去国外学习了。

直到几个月后,他看到有个少年从宿家出来,管家毫不客气地让少年走,“少爷说不记得你了,既然拿了钱,就不要再过来。”

“钱?钱就能掩盖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吗?让我见见阿霁。”少年语气激动。

郁烁在学校里见到了那少年,他叫陆怜,乡下来的,家里无权无势,宿家帮他办的入学手续。

他故意问陆怜,“你是宿家的亲戚吗?”

陆怜害怕地摇头。

“不是亲戚啊,那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缠着宿新霁。”他恶意地俯视着他。

陆怜在他的目光下脸色苍白,但认真地说道:“阿霁是我男朋友。”

郁烁的耳朵这一刻嗡嗡作响,有一道刺耳的噪音穿透了大脑,他回过神时,对旁边的人笑道:“他说他是宿新霁男朋友,这笑话挺好笑的。”

“哈哈哈哈。”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陆怜慌忙解释着,他们之前几个月都在一起,郁烁转身离开,让周围的同学叫陆怜闭嘴。

可以说,陆怜在学校里受到欺凌,有一部分是郁烁纵容的。

第二天,体育课上,有同学叫陆怜去搬器材。

陆怜走到器材室门口,发现这器材室是废弃的,他被人从身后一推,推了进去。

器材室门关上了。

陆怜趴在地上,废弃器材室里漂浮着一股橡胶味和发霉的味道,大颗灰尘在阳光下特别明显。

他轻咳了几声,拿出手机,手机猛地被人抢过去了。

陆怜抬起头,面前的红发男生有着俊俏的面容,身材修长,他慢慢往后退,“郁烁,你干什么?”

“听说你傍到宗璟了,连祈和风都有。”郁烁扬起刻薄的笑,“不会是我帮你牵的线吧,那天可是我叫祈和风送你去保健室的。”

陆怜低着头,郁烁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神色冰冷地说道:“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呢。”

“放手!”陆怜挣扎了下。

他被郁烁一下推到了废弃的软垫上,郁烁的身体重量立刻就压了上来,陆怜被压制住。

郁烁抓着他的头发,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用废弃的绳子捆住了陆怜双手。

“恩……你放开我……你为什么要绑着我!”陆怜在软垫上挣扎扭动着。

陆怜脸色通红,眼神无助中带着惊慌,白色的运动服很快蹭上了灰,和脸蛋也带着灰。

看起来柔弱可爱,郁烁心里不由生出施虐的念头。

他解下了领带,绑在了陆怜的眼睛上。

陆怜眼前一片黑暗,黑暗放大了害怕,他更加惊恐,“放手!救命!有没有人!”

“呜呜……”嘴巴也被另一根布条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怜感觉衣服被掀起来,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肌肤,可能是看到他白皙肌肤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恼火地掐住了他的乳尖。

“呜!”他侧着身体,喘息着。

从乳尖传来的疼痛感刺激了性欲,他发丝凌乱,脸蛋潮红,身体因为害怕紧绷着,这副模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