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蕊毫无还手之力,冯玉溪打了几巴掌,见她不动,她才觉得不对劲。

她忙从秦思蕊的身上起来,嘴里嚷嚷道:“我可没有用力,你别讹我。”

秦思华这时已经跑了过来:“小蕊,你怎么了?”

说着他把秦思蕊扶了起来。

秦思蕊有些晕晕沉沉,脸上火辣辣的疼,更痛的是她的脑袋。

她抖着左手摸了一把后脑勺,一手的血:“血,血,哥,她推我!还打我,呜呜……”

秦思华看着妹妹满手的鲜血,右手还打着石膏,额头正中之前磕到的伤口还有疤,脸上红肿不堪,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妹妹虽然比不上乔筠汐那样被娇养着长大,但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什么苦,这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接连受伤。

他只觉一股郁气涌起,最近生活的不满爆发出来,上前几步一把推倒冯玉溪,骑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脸就是啪啪的扇巴掌。

冯玉溪一下被他打懵了,反应过来又怕又恨,手胡乱往他脸上挠去,嘴里大喊:“啊啊,救命!救命!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救命。”

只是,她虽然干了2年农活,但秦思华到底是个大男人,体格力气不是她能比的,反抗间又被扇了几巴掌。

众人先是被秦思蕊的满手的血吓住了,接着就是秦思华那激烈的反应。

众人都懵了,怎么回事?平时也没见秦思华多关心他的妹妹!

听到冯玉溪喊救命,大家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拉架。

秦思蕊也被他哥突然的勇猛吓了一跳,很快她就觉的解气,顾不得头上的疼痛,大喊:“哥,打死她,打死这个贱人。”

一阵兵荒马乱后,众人总算是把发疯的秦思华拉开。

冯玉溪的脸上已是红肿不堪,满脸鼻涕眼泪,口齿不清的哭诉:“呜呜,我要去告你殴打女同志,打女人算什么男人,呜呜……”

可惜她的人缘不是太好,并没有人帮她说话。

今天沈建军没有来,负责人是沈江平,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脸的不喜:“你们是怎么回事?”

冯玉溪看到他,就像看到主心骨,满脸恨意的看着秦思华:“他打我,欺辱我,他就不是个男人,不要脸,只会打女人,我要告他!”

想起刚刚自已被他骑在身上不停的扇巴掌,她就觉得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杀了秦思华。

沈江平还没有说话,秦思华就拍了拍打人打的有些红的手:“告,去告,我刚好也要告你谋杀我妹妹小蕊,她后脑勺上的伤就是铁证。”

他的脸上也被挠出几条血印子,头发乱糟糟,身上弄了不少的污泥,看着也有些狼狈。

这回秦思蕊学聪明了,在许向党的搀扶下站起来:“对,她谋杀我,大家看看我后脑勺的伤,全是血。”

众人此时才看到她后脑处几乎被血渗透的头巾,以及染红了的脖子,看着确实有些吓人。

沈江平看清她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忙喊:“沈国春,快,你赶紧给她看看。”

沈国春是沈家坳的赤脚大夫,平时村里有人头痛感冒,小伤之类的都是找他看。

他上前轻轻的把秦思蕊的头巾解开,剥开她后面的头发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

“嘶,痛痛痛,伤口是不是很深,是不是要去缝线,呜呜呜……”秦思蕊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又恨又怕哭喊。

她额头的疤还没有好,后面再来一个疤,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生无可恋。

更重要的是如果也要缝线,那后面的头发就要剃掉,那她还怎么见人!

沈国春这时开口了:“伤口不深,有个鼓包,问题应该不大,把血止住就行。”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