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3月份,但北省的天气还是挺冷的。

曾兰母子边走边抱怨:“这什么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没车,全靠走累死人了。”

冯若望也满肚子气:“嗯,活该她在这样的山啦啦的地方过一辈子,有好日子她没这个福气。”

本以为这个姐姐能给他带来些好处,那张主任不但给的彩礼高,他还有权。

结果倒好,啥也没捞到,还要倒贴车费和人工,自已的婚事可能都要黄,看父母的样子,不一定肯给他出这笔彩礼。

突然身后路边的树林里好似传来什么声音,不等他回头看去就眼前一黑,接着腿上传来剧痛,他一下摔倒在地。

“啊……”

不多会土路上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两天后,林康年带着两个公安来到沈家坳沈建军家。

沈建军很意外:“林公安,你怎么来了?”

林康年也不兜圈子:“是这样的,前天有一对母子在密林路那边被人套麻袋打了,所以来询问下情况。”

沈建军蹙眉:“我们大队距离密林路还有好几里地呢,来我们这问什么?”

林康年看他表情不似作伪,应该是不知情,他笑着说:“那对母子你应该认识,曾兰和冯若望,他们说是你们干的。”

沈建军一咯噔,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不过他面上不显:“确实认识,是我二儿媳的娘家人。”

说着他又叹口气:“虽然她娘家人做事不地道,但我们可都是本分人,怎么可能去打他们?”

接着他就把曾兰以前对冯玉溪不好,又把他们来沈家坳闹了一场的事简单说了说。

起码别让公安只听曾兰的一面之词,以为他家二儿媳真是个不孝的。

林康年点头,也不揪着他一个人问,又询问了冯玉溪和沈解放。

冯玉溪本就是聪明人,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内心酸涩又甜蜜。

她表面功夫做的很不错,表情恰到好处,毕竟人确实不是她打的,她毫无心理负担。

林康年问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之后又通过几次排查,不知是真的没查到,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曾兰和冯若望这边也不消停,又把冯玉溪告了,说她不孝顺父母。

冯玉溪到了公社,态度很良好,先是把父母重男轻女从小虐待她的事说了一遍,又把父母私吞她下乡补贴的事也说了。

最后表态:“父慈子孝,首先要父慈,子才孝,何况他们还没有到需要赡养的年龄,再说了他们还有两个儿子呢,再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出嫁女来孝顺他们。”

“当然了,他们虽然对我不慈,但我也不愿做那不孝的人,等他们老了干不动了,我愿意出我那一份的赡养费。”

“但下乡补贴那100块钱我希望他们能给回我,那是国家对我们这些下乡知青的补贴和支持,你们是不知道我当初身无分文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日子有多苦。”

公社的调解员觉得冯玉溪说的很有道理,那下乡补贴本来就是给知青们的。

曾兰自然不肯归还那100块钱,闹来闹去,最后冯玉溪直接用那100块钱断了亲。

时间转眼到了5月尾,裴渊为期3月的学习深造终于完成,他回到军区开始着手组建特战旅事宜。

小别胜新婚,裴渊重剑出击,以简化繁、以重克轻、以拙胜巧,没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力量和速度。

他眸中暗色情欲似要把乔筠汐彻底吞噬,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流下脖颈,滑向紧实的腹肌……

裴渊就如喂不饱的凶兽,一次又一次,乔筠汐毫无招架之力,耳边是他粗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