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正中野猪脑袋,血花飞溅,野猪离世之前还不甘的剧烈抽动了几下。
沈金元被溅了满头的血肉,然,他好似毫无所觉,反而叫的更大声更销魂。
不多会,野猪嘭的一声从沈金元的身上倒了下去。
“到你们了。”裴渊放下手里的枪,对着沈大柱几人说。
沈大柱表情严肃,对着裴渊郑重点头:“放心吧。”
他手里拿着一床破被单,和沈解放一人各抓两个被角,快速的跑到沈金元身边,把床单往他身上一盖。
然后两人一人一边抓住沈金元的胳膊,把他从秦思蕊的身上扒拉下来。
“啊啊啊,放开我,我还要,还要,啊啊,还要……”被扯开的沈金元就如疯了一样,还要往秦思蕊身上扑。
好在沈大柱和沈解放两人人高马大,力气不小,抓住他的胳膊抬着就走,稳稳的。
另有两个男人把散开的破被子往他身前一裹,挡住他伤痕累累非常不雅的裸体。
另有一个男人立刻拿着绳子上去,几人合力之下把发狂的沈金元绑成了毛毛虫,严严实实。
另一边,几位大婶手里同样拿着破被单,在沈金元被扯开的同时,就把被子裹到了秦思蕊的身上。
一样的操作,很快,秦思蕊也被绑的严严实实,只是她的身体不停的蠕动,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啊啊哦哦哦,放开我,我,啊啊哦哦……还,还要……别拉走,嗷嗷……”
大婶们眼神鄙视,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把人绑好后就扔到了地上。
围观众人都有些失望,还没有看过瘾呢。
这时沈国春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他大口喘着气,年龄大了,不能和年轻人比速度,
村里人立刻把目光转向他,好奇的问:“国春叔,他们怎么回事呀?”
“是呀,怎么跟疯了一样?”
“啧啧啧,还跟野猪,这是人能干的事?”
沈国春等呼吸平复了一些才看向秦思蕊两人,并没有理会问话的众人人。
当看到两人的样子时,他不由皱眉,这种情况一看就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他环顾四周,很快就看到了那个暗黄色的纸包,快步上前捡了起来。
把纸包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眉头皱的更紧。
裴渊问:“怎么样?”
沈国春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服了药,而且量还不少,只是,我想不通,他们怎么会给野猪也服下药的?”
正常人的思维都不可能想和动物来一场奇怪的接触。
沈大柱摸着下巴:“会不会是,他们,呃,那啥的时候,野猪不小心到了这边,误食了他们扔在地上的药粉?”
沈国春摇头:“不知道,有这个可能性,等他们清醒再问问吧。”
沈解放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那么倒霉!不是,他们发现野猪那啥,不会跑?就等着被……那啥?”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们就有特殊癖好呢。”有一个不嫌事大的村民起哄说。
围观众人哄堂大笑,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实在是,这两人的人缘不太好。
而且,这种事太太太太太劲爆了!
此刻的他们心情澎湃,无法平静,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样一桩奇事,绝对够他们吹嘘一辈子了。
裴渊看了看现场,并没有说话。
看着被绑成虫还在地上不停蠕动的两人,沈大柱有些头疼的看向裴渊。
“这怎么办?两人都站不起来了,怎么把他们弄下山?”
裴渊表情冷冽:“简单,抬下山。”
沈大柱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