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被他撞得摇摇晃晃,房间里响起沉闷的撞击声。

“啊嗯……”粗硕的器物在身体里以可怕的速度和力度抽插,饶是蠢得如纪星也发现了不对。

这根所谓的“清洁棒”在他体内勃发地抽动,他能感觉到鼓起的根状物摩擦过肠肉,脉动着,简直像有生命的活物一样。

虽然仲秋出生有百年历史的术法世家,家里有些古灵精怪的东西也不稀奇,可是这根东西也太古怪了,而且这种插法不像清洁,更像是……操穴。

纪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突然,“啪”地一声,巴掌落到纪星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骚货,就是用这个肥屁股勾引鬼上床的对吗?”

“啊!”连续不断的巴掌落到纪星屁股上,他没听清楚仲秋的话,屁股传来的阵阵痛意让他急着想要逃离,他奋力往上爬,终于爬上了床。

“啵”的一声,“清洁棒”从屁股里抽离,纪星连滚带爬缩到床的角落,捂着通红的屁股看向仲秋。

他看见仲秋早就脱下了长袍,裸露下身,一根粗硬的鸡巴直挺挺地竖着贴在小腹,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水。

“骗子!”纪星气红了眼,“大骗子!”

根本没有什么清洁棒,只有仲秋的丑鸡巴。纪星气得快吐血,他既气愤仲秋骗他,也气自己太蠢轻信仲秋。

仲秋被揭穿也毫不惊慌,他没想今天能顺顺当当地操了纪星不被发现。如今撕破脸,他也不需要再忍耐。

他挺着鸡巴,一条腿跪在床边,长臂一伸就把纪星抓了过来。

“滚开!放开我!”纪星吓得惊慌失措,挥手要去打仲秋,仲秋直接施了一个法诀,纪星立刻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纪星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超自然的术法,不甘心地瞪着仲秋。

“你听话就给你解开。”

“我呸!伪君子,骗子,放开我!”纪星不顾形象破口大骂,现在仲秋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什么靠谱的大师了,而是跟那强奸犯恶鬼等同性质的骗子。

仲秋也不恼,把他按在床上,兜着他两条腿,对准穴口又用力地顶了进去。仲秋找准肉穴内那处敏感的凸起,重重地撞了几十下,直把纪星操得泣不成声,上面吐着舌头流口水,下面肉穴翻着吐骚水。

“滚蛋……呜呜呜……你还说要帮我,骗子啊啊啊!”纪星被顶得受不了,肠道深处吱哇往外冒水,又被仲秋顶到深处,搅成白色泡沫,肚皮越来越鼓,好像要被撑破了。

“没骗你,”仲秋把纪星一条腿扛在肩上,骑在他屁股上用力操,原本清冷的人也被欲望染红了脸,“我现在就是在帮你。”

“你这算哪门子帮我!”纪星要不是不能动,肯定会给仲秋一巴掌,都把他操得要死了还说是帮他,真不要脸!

仲秋笑起来,带点邪气,“我是纯阳之体,我操你能把阳气渡给你,你身上阳气够盛的话,那色鬼也不敢接近你了。”

纪星不信,“那也不用这样帮我吧?”

“只有这样最有效,”仲秋操着多汁的穴,爽得脖颈青筋直跳,“精液里的阳气最重,一会儿我射给你,射得你这口骚逼满满当当,再找个塞子塞住,你兜着满肚子精液回去,我保证那个色鬼碰不了你。”

纪星听完他这番淫邪的话,脸涨得通红,张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胡说,我才不信……怎么可能……这种方法一点都不正经!”

“阴阳调和,有什么不正经的?”仲秋低下头,堵住纪星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最后,被操得晕乎乎的纪星还是被仲秋塞了塞子,揣着一肚子浓精回了家。

仲秋本想留他住下来,但是纪星死活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