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施令,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
纪星虽然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使出真本领,拿出以前给男人吃鸡巴的经验,竭力张大嘴,深吸一口气,收住牙齿,将贺望的鸡巴往嘴里塞。
饱满的鸡巴几乎撑爆他的嘴,圆硕的龟头直抵喉咙,喉口激烈颤抖,接纳了鸡巴的侵入。
这一下就将鸡巴吞到底,泪花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溢出,纪星压抑住干呕的欲望,前后移动脑袋,快速吞吃鸡巴。
粗硬的耻毛时不时摩擦过嘴角和脸颊,留下道道红痕。
眼泪和唾液同时流下,纪星狼狈不堪,一只手抓住贺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揉捏抚弄。
他惯会使些花招,只为让男人尽早释放。
“操!”饶是贺望经历过艺人的言语训练,此刻也忍不住吐露粗字。
他被欲望腐蚀理智,扯着纪星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一张潮红,泪眼婆娑的脸露出来,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塞满他的嘴,他在哭,但还是努力地吞咽,舌头搅动,伺候到肉棒的每一处。
口腔在数次的摩擦中也变得高热,让人分不清炙热的究竟是口腔还是肉棒。
好可怜,好乖。
龟头小口一阵剧缩,肉棒剧烈抖动胀大,纪星明白这是射精的前兆,他往后退,想让肉棒从嘴里抽离。贺望却歪着头,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十足的不怀好意,下一秒,他加大力气,将纪星往鸡巴上按。
在纪星睁大的眼睛里,他看见了惊恐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