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微微弯下腰,脊柱沟像一道溪沟,他背薄,显得肩胛骨突出,像一对小翅膀,又因为被玩弄胸口,身体敏感地发颤,肩头抖动,似乎在哭。
“别弄了,都肿了呜呜……”纪星受不住,贺望手上的茧子不断摩擦过柔嫩的乳头,本来小小的两点都硬得鼓起。他扭过头,眼眶含泪,朝着作恶者讨饶。
贺望盯着他充血红艳的唇,下意识就想吻上去,就在贴近他嘴唇的上一秒,理智突然回笼,贺望顿住了。
不可以,如果现在暴露心思,会吓坏他。虽然他根本逃不了,但是贺望更享受慢慢捕捉猎物的乐趣。
“不弄了,别哭。”贺望声音轻柔地安慰他,老实地收回手。
纪星胸口堆满白色泡沫,他不喜欢这样赤裸的坦诚相待,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明明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个,可是现在被欺负得胸口痛腿也软却是他。
纪星想冲掉身上的泡沫,伸手去拿挂着的花洒,贺望却突然抓住他的手。
“星星,最近训练这么忙,你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吧?”
“你,你又想干嘛?”纪星没有拿到花洒,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都是队友,互相帮助一下吧。”
“帮什么?”纪星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帮助”是什么意思,贺望的手已经伸到他的下半身前,握住了他的阴茎。
纪星脆弱处被抓住,惊得大叫,“你做什么,神经病!拿开!”
“别怕,会让星星很舒服的。”
贺望握住纪星尚未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他手指灵活修长,轻易地找到纪星的敏感点,指腹不断戳刺龟头小口。纪星很快被刺激得仰起头,脑袋靠着贺望的肩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红晕遍布全身。
被玩弄下身,被揉搓敏感点,被一个男人掌握欲望的阀门,无法控制的快感漫过全身。
纪星无法说不,他甚至张不开口,因为一张嘴就只能溢出甜腻的呻吟。
手中的鸡巴嫩得不行,跟青苗一样,在自己手里勃发跳动,龟头小口溢出的黏液很快打湿贺望整个手掌。
“很舒服对吗?”男人清冽的嗓音夹杂着欲望在耳边响起。
“嗯嗯……嗯啊……”因为纪星的沉默,贺望停下对他的抚慰,快感不上不下令人崩溃,纪星被迫回答。
“那星星也让我舒服一下吧。”
“啊嗯……不行,我的手没有力气……”纪星以为他也想让自己替他手淫,抖着嘴唇拒绝。
“没关系,不用手。”贺望的手指慢慢往下,来到纪星的臀部,“用这里夹紧也会很舒服吧。”
“不,不行……”纪星霎时脸色突变,甚至顾不得贺望还握着自己阴茎的手,想立刻从他怀里逃开。
贺望紧紧抱住他,解释道:“别怕,我是说用屁股。”
“星星是不是胖了?”贺望的手掌贴上了纪星的屁股,轻轻捏了一把,“屁股好多肉,一定可以夹得很紧吧?”
纪星拼命摇头,“用手好不好?别,别用屁股。”
贺望抓住纪星的右腿,强迫他抬高,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将早就硬得发疼的粗大鸡巴塞进他饱满丰腴的臀肉里。
“不可以。”贺望说。
纪星无力地撑着瓷壁哭泣。
贺望被满溢的臀肉夹紧,嫩肉的触感柔软有弹性,夹得鸡巴舒爽不已。
贺望满足地叹息,这一切比他想象的还要棒。纪星的哭泣更激发了他的施虐欲,他不会停止,只会更用力地奸淫这个被自己操得乱颤的骚屁股。
像一柄剑插入了不契合的剑鞘。尺寸夸张的肉棒青筋暴起,像盘踞的根系,圆硕的龟头在往下滴水。就这么一根丑陋粗长的器官,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