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你贝晶。”鹰厦见狮元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伸手就要去拿。

“那还是算了,你当我傻啊,苏茶的医术我还是相信的,只是奇怪我还没说谁给的,你看一眼就猜出来了而已。”狮元眼疾手快地护住,直接从中扣了一块涂抹在手臂的淤青上。

冰凉润滑的感觉,瞬间让疼痛减少了一分,虽然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大的效果,但也足够让他惊奇了,等有空一定要问沧渊多要点,在外闯荡必备良药啊。

鹰厦有些可惜地看着狮元手里的药膏,还不忘解释:

“有幸见过几次,苏茶大多数装药的瓶瓶罐罐都是沧渊用木头或玉石雕刻的,统一都有一朵茶花标志,除了沧渊,别人可没这么好的雕工。”

说完又一脸兴味地打量起浑身是伤的狮元,也猜出是出自谁的手了,啧啧称奇:

“你也是真猛,沧渊现在可是七阶兽人,你这不是纯纯的活得太舒坦找虐嘛,沧渊也真够意思的,居然放过了你的脸。”

“你以为我想跟他打啊,早在他升六阶的时候我就放弃了跟他切磋的想法,我这是身不由己。”狮元将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光着膀子不服气地反驳,一想就一肚子火气,他怎么交了这么个见色忘友的东西。

不过鹰厦有一点说得对,好在脸没有受伤,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跟父兽交代。

总不能说他打苏茶的主意还没付诸行动就被人家雄性揍了吧,光是想想就丢人。

然后狮元又死皮赖脸地在鹰厦家蹭了一顿饭。

要说做饭,当然是沧渊家的最好吃,但是他不敢去。

不过族里的兽人受苏茶的影响,多少都学了一些,虽然比不上苏茶做的,但他才不愿意回去吃又柴又硬的烤肉呢。

“沧渊怎么不把你的腿打折?让你还能跑到我这里来。”鹰厦有些嫌弃地看着狮元,但也没赶他走。

“别这么小气嘛,谁叫我在这个部落就跟你和沧渊熟一点呢,别人家请我去,我都还不去呢。”狮元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还大摇大摆吃起桌子上的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