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很快,贺言快步走到了云毓身边。
“好巧?”
云毓看着贺言手上提着的鼓囊囊的袋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怎么走到教室的?”
“啊,跟着大部队走,呃,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早读迟到了?”
“记得。”因为是初犯,所以没有被罚站。
贺言歪头,正好能看到云毓头顶那撮轻软的发在一点一点的跳跃,“那次跟错人了,跑到隔壁教学楼去了,最后还是找老师给我带的路。”
云毓抬眼,无法想象贺言真正窘迫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嘴角连带着眼尾都弯了弯。
“很好笑吗?连你也笑话我?”
“才没有笑话你。”云毓不自觉地看向贺言的方向,正好和人的眼神碰到一起,他赶紧低头,用自己熟悉的姿势走路。
贺言见云毓的耳朵尖尖都已经红了,于是不再去挑拨他,两手往兜里一揣往前走。
很快,两人就到了教室,云毓看着贺言把那个鼓囊囊的袋子塞到了抽屉里,他有些好奇,想要问,又觉得这样好多嘴,干脆不让自己的注意力往贺言那边发散。
就算这么说,还是有些在意,他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结果轻易被贺言识破了意图。贺言看着云毓那双闪烁着的眼睛,还是卖了个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本来没有那么好奇的,结果被贺言这样一说,云毓简直是想要立刻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好不容易熬过了早读,云毓刚要趴在桌子上睡觉,结果桌子上先多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就软乎乎的枕头。
云毓立马转头看向贺言,结果贺言只是朝着他的方向枕在了手臂上,“不喜欢吗?”
“为什么?”
“我看你每天都学得很累,桌子又那么硬,睡得很不舒服啊。”
云毓皱紧了眉头,不太敢看贺言,只是将目光聚焦在枕面的正中心,“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昨天也是,你不用的。”